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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傷亡和損失都比較小,依老夫看,這小魔三兩隻並不足畏懼,只是邊防的報告還有幾處頗為蹊蹺,還是派一小隊人馬過去瞧瞧穩妥些。”

秦熠瞧著他笑的滿臉褶子都還沒捋平的臉,依舊巋然不動地端著一臉的風平浪靜,淡淡的一句本君自會考量就打發走了他。

魔有兩種,一種生於天地喚為獸魔,乃是遊散的怨氣所凝,自然之中的怨氣多來自於民間積怨,秦熠垂拱而治天下太平,民間怨氣是不多的再加上又被獸魔各自搶一部分,這樣生出的魔未開靈智,武力不高,實在不足為懼;而差點摧毀了整個東大陸的魔乃是第二種——人魔,它們生於人心,寄於人身,以人的負面情緒為養料,然最危險的是他們有智慧,能統率群魔,但是以身飼魔是有條件的,多數人沒那麼大的怨恨也沒有門路,極不容易出現。

秦熠盯著新鮮出爐的聯合軍演文書,心思幾轉揣摩著當下時局。

蘭劍能量被監測到後,魏宥馬上帶領一支小隊前去勘測,海民有鰓,行動起來自然迅速許多,待帝國研究所的人帶足了裝備透過特殊的法陣通道下海後,他們已經離開好一會兒了。

這些年來海底遊玩的陸民越來越多,為了讓陸民在海里能過的更方便一些,現在海中建築物都有避水法陣加持,祭祀塔就這樣成為陸民深海考察的中轉站,現在陸上的人就被滯留在了這裡。對於被拋下這樣的事實研究院方面自然是不太滿意的,幾個人圍著魏宥的傳令官周蕪子一番狂轟濫炸,恨不得把秦熠給的那張文書甩到他臉上去。

周蕪子那是個臉皮比城牆厚的,笑嘻嘻的讓他們一通發洩,等這幫人吹鼻子瞪眼鬧夠了便開口道:“諸位教訓的是,說了這麼久想必口渴了,來人給大人們上茶。”朗聲說道,早已等候在門外的侍從們應聲魚貫而入,周蕪子很滿意,侍從長是個懂事的這個月的月錢可以多發一些。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者人家禮遇有加,就算是研究院那地方出產的性格一個比一個乖張的學士也不再鬧騰些什麼,嘟囔幾句各自入了座。

就這麼一會兒,室內已經茶香嫋嫋,他清咳一聲:“周某照顧不周還請各位海涵,大人們稍安勿躁請先在祭祀塔內養養精神,待總督大人探明路線還需諸位出手相助尋回寶劍才是。”

這番話倒是搔到他們癢處了,扯那麼多不就是怕魏宥直接把蘭劍取回來嗎,好不容易跑來了,要不能親自把寶器請出來那得多難受啊,現在好了,聽這周蕪子的意思魏宥那就是去探探路,就算真找著了也得等他們下去來再取出來,恩這茶沏的真是不錯。一時間室內其樂融融,都舒坦了。

不同於塔內溜鬚拍馬的輕鬆氣氛,跟著魏宥的人們心裡是非常著急的。他帶的這批人也沒太搞明白這總督大人是怎麼個意思,火急火燎的往深海趕那不就是想搶個頭功嗎,就算不能立刻把劍請出來,搶先去觀觀寶物的模樣也是好的呀。

眼看著那蘭劍就在前面不遠處了,這、這非得停下來卡在這麼個銷魂的位置不是胡鬧嗎!

掃過眼前一批人幽怨的小眼神,魏宥簡直不敢直視他們的腦袋,所謂鬧妖必有怪,這寶貝疙瘩沉在海里這麼些年連個噴嚏都沒打過,現在突然就冒了個大的,哪能沒個原因呢。

蘭劍應劫而生,這突然覺醒可別是又有什麼變故才好。

魏宥下來之前曾問那監測水域能量的人,近兩日深海可還曾有什麼變故,倒還真讓他猜中了,原來這第一次監測到蘭劍能量波動的時候,在蘭劍的不遠處同時出現了一股波動,然而很快兩股波動都消失了,後來蘭劍覺醒,巨大能量暴露出來的位置剛好就是那兩個中其中之一,監測者懷疑另一個點是機器的誤差造成的能量虛影。魏宥想了想讓那人把另一個點的座標報給了他。

那就是他們現在停下來的位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