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現在還在劇痛之中,氣息混亂,肯定會被蘇鏡一腳廢掉。
蘇鏡低頭,雙眼之中已經是一片殺意。
“我聽說。奴大欺主。你自恃是母親身邊的紅人,所以對我也可以不敬了?真抱歉,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敢對我動半分念頭,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這件事情。我告訴你。你回去之後怎麼對母親說。”
那丫鬟臉色已經是無比的驚慌,她沒想到蘇鏡這樣大的反應。以前蘇鏡小的時候,脾氣可是很好的。
她咬牙道:“我姓原!”
蘇鏡毫不猶豫,真炁向外送出一點。那女子口中頓時溢位鮮血。蘇鏡倒是沒廢了她,只是給了她一點教訓,一兩個月就別想動用真炁了。
“你姓原,我就該跪下來給你磕一個?我不知道我怎麼得罪了你,讓你冷著臉對我。我只知道。我是主人,你是奴僕。母親對你施恩,不等於你就可以對我無禮。”
那丫鬟眼中已經全是眼淚,不敢再對蘇鏡放肆。她喘息道:“我只是因為……你害死了主母的侄兒。”
“楚逸飛?”蘇鏡楞了一下,那楚逸飛被人借屍還魂,可不是自己害死的。別的主子,這個時候肯定是懶得解釋的,蘇鏡心中卻是一動。
“誰和你說我害死了楚少爺?”蘇鏡很嚴肅地問那丫鬟。
那丫鬟楞了一下,本來想要嘲諷兩句。只是小腹上的那隻腳,重如山嶽。要說蘇鏡不夠狠,肯定她都不信,上來就拗斷了她的手指,隨後又是一記真炁衝擊。傷了她的根本。要是她再放嘲諷,估計立刻要失去修為了。
“我,我不記得是誰說的了!”那丫鬟先是迷惑,隨即神色鉅變。她是築基期的煉氣士。怎麼會忘記這樣的事情?
蘇鏡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他當即取出了紫炎炮,對準腳下的丫鬟,道:“快去,叫師傅過來!”
這丫鬟的症狀,和楚逸飛一摸一樣,都是忘記了腦子裡的一段事情。蘇鏡很怕她也是借屍還魂的狀態,要是那樣,她手上有什麼天人五衰的毒藥,自己可不是逍遙侯,沒分身替自己擋住災劫。
犬十郎這個時候開門進來,手中多了一把小錘子,壓住那丫鬟的頭,喝道:“少爺,你退開!”
他也是怕那丫鬟真的暴起傷人,蘇鏡把那楚逸飛的事情和這兩個小妖說過,犬十郎這個時候可沒慫,忠心耿耿的撲上來,不肯讓蘇鏡在最危險的地方。
蘇鏡猶豫了一下,收腳退開。犬十郎在表達他的忠誠,他給犬十郎這個機會。有的時候,你不給手下這樣的機會,等於是斷送手下的前途。犬十郎,不可能一直做一個靠諂媚為生的小妖。早晚有一天,他應該像是丫頭或者舞衣那樣,獨當一面。
犬十郎自己也是心驚膽戰,大聲呼和道:“鷹揚,鷹揚!”
鷹揚這個時候也衝了進來,手中多了一把金色的奇異兵器,看上去像是一個鷹爪,不過握杆很長。鷹揚將這金色爪子一下扣住那丫鬟的脖子,犬十郎翻身,把手中的小錘壓在那丫鬟的小腹上。
他們都聽過蘇鏡說天人五衰之毒的事情,心中是真的怕,他們這樣境界的人,只要中了那毒,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死了,連靈魂都無法逃過。
“你怎麼才來,你他媽的就這麼想我死?”犬十郎對鷹揚道。
鷹揚冷著臉,也不說話,他壓根沒想到蘇鏡會突然動手。蘇鏡自己都是靈機一動的事情,他感覺不太對勁,母親的丫鬟,再怎麼說也不會對自己如此吧?再加上這丫鬟出言不遜,蘇鏡必須要教訓一下。
如果蘇鏡不教訓她,就不符合蘇鏡世子的身份,和原來的性格。
誰知道,那丫鬟竟然和楚逸飛一樣,不記得了一些事情。一下子就出了一條大魚啊。這可是原凌紅的貼身丫鬟,都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