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有上百米,哎!這可如何是好!
頂著盾牌死扛的躍千愁,目光落在地下,忽然一亮。心道,既然這條路走不過去,老子何不打個地道直接鑽過去?嗯不錯,看來只有用笨法子了。
在整塊的冥鐵地底下打洞,如此瘋狂的想法,也只有他這樣具備這種能力的人能想得出來。試想,冥鐵搞下一小塊都困難,誰會往打洞上面去想,而且還是一挖就最少過百米的距離。
撐著盾牌,體內湧出數十把青火飛劍,集中在一起,打著轉的往地下挖去,挖出的碎塊冥鐵立刻被陰風給吹跑了。沒一會兒,青火飛劍就鑽進了地下,躍千愁艱難的挪了過去,身上的青火一個瘋狂猛漲,他人“嗖”的鑽了進去,盾牌拖在後面防備不測。
進洞後,才發現挖的口徑太小了,只有一米見方,他人蹲下都擠得慌,於是一百把青火飛劍齊出,很快就開了個一米寬兩米高的口子出來,終於能讓他舒舒服服的站了起來。
碎在地道里的冥鐵成堆,躍千愁眼睛一亮,立刻跟在挖洞的青火飛劍後面撿了起來,直接往烏托邦裡扔。走了個十幾米,感覺風刃不可能再鑽到地下來,背後的冥鐵盾牌也收了起來。又摸出大把的熒石來,跑到靠近洞口的位置,每隔一米擺上一顆,成直線擺放,自然是為了定位,怕挖錯了方向,萬一挖到風眼裡去了怎麼辦?
有了個幾十米後,躍千愁收了身上的青火,因為煞氣和陰風進不到這裡,他回身對後面的洞口牛哄哄的豎起了一根中指,不屑道:“黑不溜秋的風刃,老子鄙視你!”再瞄瞄地上的熒石還在一條直線上,才放心的釋放出了神識跟在挖洞的青火飛劍後面快速將冥鐵掃進烏托邦。地道里陰森,只有那百把飛劍閃耀著青色妖異的光芒。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麼流浪……”躍千愁揹著手得意洋洋的唱著小歌,當他發現熒石已經整整擺了兩百顆時,嘴裡的荒腔荒調停了下來。
一顆的間隔是一米左右,也就是說現在有了兩百米,應該穿過了那八個風眼。躍千愁神情一肅,重新拿出了冥鐵盾牌,身上也重新布上了青火,控制著百把飛劍開始斜著向上挖去。
果然洞口一現,有大量稠霧般的黑煞湧了進來,一碰到青火飛劍便“滋滋”作響,與躍千愁身上的青火碰到時也是如此。躍千愁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如此了,乾脆就控制飛劍挖出了個很大方的出口。隨後召集飛劍護體,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果然已經穿過了風眼有個五十多米遠,前面很安靜,只有後面風眼的呼嘯聲不斷。
乖乖!不知道走多遠了,也不知道前面還有沒有厲害的東西。躍千愁有些提心吊膽的向前走去,奇怪的是,這裡除了無處不在的濃密黑煞,彷彿並沒有別的東西,連之前的陰風也沒有一點,只是青火消耗的厲害,貌似不會有太大危險。
他有青火護體,沒多大反應,卻不知道如此濃密的黑煞對別人來說,實在是致命的打擊。哪怕修為再高,前方長距離的消耗能抗到這裡已屬不易,再碰上如此濃密的黑煞,簡直是危險之極。
躍千愁漸漸加快了行進步伐,走了個千來米的時候,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怪怪感覺,總是感覺涼颼颼的有點冷。按理說身在青火的包裹中,不可能會冷才對。
他想了想,估計是心理作用,也就沒多想,繼續前行。誰知越往前走,越覺得冷,到最後居然在青火中冷得哆嗦起來,牙齒直打顫,這下才感覺到不對勁了。
難道快到九幽冥洞的盡頭了,不然怎麼會如此邪門,堅持就是勝利!躍千愁身上的青火大漲,希望能驅寒,奈何卻感覺身上的寒意是從骨子裡冒出的,有青火也不頂用。
越走越冷,身體有種要凍僵的感覺,那是一種冰冷至靈魂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彷彿聞到了死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