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這個資格教你。”
《道德經》李風雲也曾粗略的看過,想一想,也有五六千字,比這《金剛經》也差不了多少,而且精通《道德經》的人一時哪裡去找?他老師馮道平時也讀《道德經》,不過並不精研,門客甚至將“道可道,非常道”讀成“不可說可不可說,非常不可說”(注1),引為一時笑談。因此對馮老頭對《道德經》的研究,李風雲還真沒有多大的把握。
況且,這事若求到馮老頭那裡,那老頭一定手持戒尺,嚴令李風雲將《道德經》全文背誦下來,一個字都不許錯。劉雄、馬英也會站在旁邊,滿臉邪笑,手持大板,拭目以待。聽說這倆老小子專門託人用青銅鑄造兩根大板,說木頭做的太容易打斷,不曉得是不是真的。
想到劉雄、馬英兩人四隻發光的眼珠,李風雲心中就一陣發毛。
算了吧,還是選《金剛經》比較好,至少屁股不會受罪。
“不過,一味的壓制天人五衰,也不是好辦法。”瞭然大師接著說道,“一味的壓制,只會讓天人五衰再次發作時更狂暴、更難被壓制。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在不緊要之時,你感覺天人五衰要發作之時,務必閉關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你大可由著天人五衰發作。
老衲再傳你一段內功心法,這內功心法是老衲這些年的總結,對修為無用,但卻能保證你在天人五衰發作期間不會走火入魔,發作之後,天人五衰也會慢慢消退。”
李風雲眼睛一亮,說了半天,這才是他想要的,這老和尚真是囉嗦。
“不知這內功心法叫什麼名字?”李風雲問道。
瞭然大師呆了一呆,答道:“這個……這心法只有老衲一人會,哪有什麼名字?也罷,既然要傳授給你,就給它起一名字吧,這內功心法以後就叫做《挪移心法》吧!”
李風雲搖頭道:“不好不好,太不威風,瞭然大師,不如我給你改個名字,如何?”
瞭然大師笑道:“名字而已,又有什麼重要,你要改便改吧!”
李風雲想了想,說道:“語儂的‘乾坤梅花針法’,聽上去多威風,就借用‘乾坤梅花針法’中的‘乾坤’二字,‘乾坤挪移’,似乎不順口。”李風雲靈機一動,“乾坤大挪移,如何?既威風,又大氣!”
瞭然大師不太在意,道:“好吧,以後這內功心法就叫《乾坤大挪移》。(注2)不過這內功心法可沒這名字這般威風大氣,老衲只創出了三層心法,只要內功足夠,學起來也不難。可保天人五衰之際,不會走火入魔。”
說罷,瞭然大師將《乾坤大挪移》的口訣與要點,教給了李風雲。
李風雲本就聰明,此時內力又深厚,不過半個多時辰,《乾坤大挪移》三層心法便被他練成。
“砰!”蘇語儂忽然從大石頭後面摔了出來,氣鼓鼓地道:“哪裡不難了,奴家怎麼就學不會?”
瞭然大師、李風雲愕然,旋即哈哈大笑。
幽州城,一座酒樓中,一名風流倜儻年輕公子正獨據一桌,舉杯自飲。
“好逍遙,好自在,你就是冷雨軒麼?你有什麼資格要指明老夫來見你?”一名青衫老者走到了桌子的對面,一撩衣袍,坐了下來。
“我有很多名字,冷雨軒只是其中之一。”那年輕公子急忙起身,取過酒壺,為那老者滿滿斟上一杯酒,“蕭大人不必擔心在下在酒中下毒,在下沒有這個膽量,也沒這個必要,說不定過不了幾天,我家主上與蕭大人就會以兄弟相稱了。”
那老者冷哼了一聲,道:“事情到了那時,自然有那時的說法。你自己也很清楚,也只有你主上才有資格與老夫蕭翰稱兄道弟,你區區一個奴僕,有何資格與老夫平起平坐,還敢叫老夫來見你?
你現在要給老夫一個滿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