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是小孩,這句話裡的意思一聽就懂,隨即大家都變了臉色。
獨立島明令禁止跨階層聯誼,包括所有親密關係,現在身為靈主做出這樣的事情,按律當廢除身份,剝奪作為靈主的能力。
言靈面色陰沉,她知道這樣的醜聞在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不應該讓眾人知曉,她看向生靈,眼神帶著威脅,她希望她改口:
“生靈,你說這話要可要掂量一下,你……能不能負得起責任!大家也不會因為你的一面之言就相信你的說詞。”
靈主自生靈說了那句話以後就一直咬緊牙根,想要伺機動手,聽到言靈這麼說他心中暗喜,知道言靈是要保下自己:
“你竟敢汙衊我?誅殺,立即誅殺!”
生靈當然知道言靈的意思,她想息事寧人,可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受盡苦難卻要給她人讓路?
她偏不!
嘴角勾的弧度,生靈接下來話讓眾人更是震驚:“我們才都是可憐人,被這個人矇騙了二十多年!”
這一次連靈主都愣了,什麼意思?
誰矇騙了誰?
什麼二十多年?
“到底誰是大人誰是奴?到底是誰玷汙了誰?”她繼續說著,並一步步的向靈主走去!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為什麼每次我都恢復的那麼快嗎?是因為你血統不純嗎?還是……”言靈的話一頓,看向言靈。
她緩步走到言靈身邊,揚起一抹笑臉:“如果我本身就是女奴,即使靈主血統不純也不應該有恢復的能力吧!”
瞳孔驟然放大,言靈聽懂了生靈的意思,眼球僵硬的轉動著,視線停留在靈主身上。
靈主則仍是呆滯的站在原地。
“嘖嘖嘖!這樣的領悟能力,你看看他有一個靈主大人該有的敏銳嗎?”走到言靈身邊,她聲音很低。
“這哪是血統不純,分明就是鳩佔鵲巢!哎呀~就是不知道佔的是誰的巢了!”
姜蘊的聲音響起,狡黠中帶著明顯的陰陽怪氣。
彷彿踩到了靈主的尾巴,他炸了毛似的指著姜蘊說:“你放屁!這是汙衊,我是上任靈主親自指定的繼承人,當時許多人都在場!”
姜蘊聳肩攤手,一臉我不是故意的樣子:“我就是這麼一猜,作為外來人,我的猜測起不到任何作用,靈主大人別緊張!”
聽到姜蘊的聲音,言靈轉頭瞪了瞳靈一眼,卻見他一臉笑意。
腦子中一閃而過的念頭被她抓著,臉色一沉她質問:
“你……不會早就知道吧?”
瞳靈沒有回答,只是笑著。
資訊量太大,幻靈全程呆滯,表情已然渙散,抓著靈主的手不自覺鬆開。
長鞭再次揚起,沙粒飛舞,已經沒了理智的靈王紅著眼對著生靈甩著鞭子。
眾人快速閃身,忘記了留在原地沒有靈法的姜蘊,等反應過來早已來不及。
千鈞一髮之際,幻靈抖出藤條裹住姜蘊試圖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而還沒碰到姜蘊就被長鞭劈斷,尾部燃起的火焰灼燒著藤條,幻靈冷汗冒了出來。
啪!一聲脆響之後,眾人向化作沙霧的地方看去,沙霧散去,不由傻眼。
姜蘊竟也消失在了原地。
一個場景一天出現兩次,靈主手中的長鞭掉落,指著前方空蕩蕩的沙灘:“她人呢?人呢?”
說著像是瘋了一般跑過去檢視,嘴裡不住的唸叨著:“人呢?人呢?”
這是瞳靈也沒有想到的情況,他的臉色不由得凝重起來。
“你們……是在找我嗎?”另一條小巷口裡走出一個人,穿著黑色衝鋒衣,帶著棒球帽,走路時腳上皮靴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