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幾天,姜蘊除了偶爾去調查局配合調查,其餘時間就是在家裡癱著。
蕭妄也正式住了下來,姜蘊沒有管他,她沒幾天閒暇的時間了,國內還有一堆事情沒有解決。
“嗯,知道了,我現在過去!”
大清早姜蘊接了個電話,放下手中的三明治,起身上樓。
換了衣服下來,蕭妄往姜蘊塞了一瓶果汁。
隨手接過,姜蘊揹著包出了門。
半個小時後,姜蘊在一個俱樂部門口停下車。
門口沒人,掛著歇業的牌子,姜蘊左右看了看,正好不遠處有一個地下停車場。
停好車,姜蘊下車鎖門,一轉身看到不遠處進出口的門上映出來一個身影。
冷笑溢位嘴角,姜蘊向他的方向走過去,那人一步步後退,退到了柱子的背後。
姜蘊沒有理他徑直開門走出去。
那人見姜蘊離開,連忙快步跟上,在俱樂部側門看到姜蘊開門走了進去。
他低聲說了什麼,躡手躡腳的上前開了門。
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他臉色大變,來不及發出聲音就被扯了進去。
被人用繩子捆起來塞進籠子,那人驚恐的看著往日金碧輝煌的俱樂部變得亂七八糟。
桌子椅子歪歪扭扭,地上滿是打碎的酒瓶殘渣,舞臺兩個籠子擺放在中間,被黑色絲絨布遮著。
“你跟著我做什麼?”身後姜蘊的聲音響起。
轉過身,姜蘊正坐在不遠處看著他,手上把玩著一把黑色的手槍。
那把槍?
男人的眼神變得驚恐:“教…教父呢?”
姜蘊聞言笑了,拿著槍指了指舞臺上的籠子。
霎時,燈光亮起,五彩繽紛的打在臺上的籠子上。
一個兔女郎打扮的女人走上臺,帶著強行擠出來的笑,伸手揭開了罩在籠子上的黑色絨布。
幾日沒有見光的眼睛被強光照射,腥的直流眼淚,過了許久才勉強睜開。
“J,你真是越來越膽大了!”教父的聲音嘶啞,坐在那裡依舊氣定神閒。
看著這樣的教父,跟蹤姜蘊的人放下心來,沒有了剛剛的驚恐。
姜蘊笑著站起身,走到距離臺下很近的地方。
旁邊的人為她遞了一把椅子,姜蘊就勢坐下:“我的膽子向來就是這麼大的,在地下城我就向您展示過了。”
“可是……”姜蘊面帶惋惜:“您應該是沒有察覺到的。”
旁邊的籠子被敲響,聲音震耳 ,站在一旁的兔女郎被嚇到一抖,臉上的笑容差點維持不住。
姜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她將罩子掀開下臺去。
另一個籠子裡是跟在教父身邊的保鏢。
他臉色猙獰,抓著籠子的鐵桿,想要掰彎它走出來。
姜蘊不緊不慢的抬起手槍,對著保鏢抓著籠子的手就是一槍。
叮!
子彈正中鐵桿,掉落在地,保鏢的手早在姜蘊開槍之前就縮了回去。
對著槍口輕輕一吹,姜蘊笑吟吟的說:“怎麼樣?槍法還不錯吧?”
教父面上沒什麼反應,實則看著那兩根指頭一般粗的鐵桿,腦子已經開始飛速運轉。
“教父,你還是不準備說些什麼?”姜蘊摩挲著手槍,細細的看著。
教父似乎有些懵,他沉默著想了一會兒,隨後笑著說:
“我實在沒聽懂你在說什麼!我想調查局能放我出來,也許能證明我沒有犯罪。”
“所以那幾箱貴金屬您是不打算要了?”姜蘊問他。
教父撐著腿站起來:“我很感謝你幫我找回貨物,但J你真的找錯了,做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