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姜蘊還是收到了蕭智二人的結婚請柬。
11月18日,姜蘊看著上面的日期,在請柬上寫了一句話,丟給無窮讓她想辦法送回去。
蕭智已經許久沒有回家了,在公司附近買了一個大平層,住了進去。
查清蕭絮被欺負的事實,他把證據丟回老宅,趁此機會半搬離蕭家。
這兩個月的努力,董事會看到了他的價值,對他明年的繼位有了決定性的幫助。
當然這一切都要建立在這半年之內,蕭智的集團決策專案上沒有一點紕漏。
耗子把合作書交給姜煜的時候,姜煜還有點納悶,一間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小公司向姜氏遞交了合作書?
能夠透過所有人直接遞到他手裡,有點不太正常!
但當曲悠知道這件事以後,直接來辦公室拿走了合作書,市級專案已經不需要噱頭了,需要的是民眾!
這個合作的出現,讓曲悠知道,她頭疼已久的事情要解決了!
一個星期前的清晨,曲家夫婦敲響了羅老爺子的家門。
一進門,羅家老二正在花園澆水,看到二人禮貌的點頭打招呼。
曲父看著羅家住著這麼大的四合院,面上不顯,心中卻是鄙夷:
作為書香門第,竟住在這種地方,哪還有書香世家的清廉。
羅老爺子收到了拜帖,早早的就在會客廳等著了。
看到老兩口出現在門口,起身笑的爽朗:“曲師弟好久不見!”
曲父習笑的有點僵硬,連忙上前伸手與自己這個所謂的師兄握手:“師兄,別來無恙!”
羅老爺子像是沒有看到他的窘迫一樣,笑臉盈盈的說:
“這麼多年不見,曲師弟依舊同當年一樣啊!”
曲父知道羅老爺子的意思,身上的那股子文人風骨冒了出來,挺著後背,笑的倨傲又謙虛:“師兄這精神頭看著不錯的。”
兩人差了二十歲,羅老爺子應該是曲父的老師才對,奈何自己老師的師弟竟隔輩收了曲父為學生。
“來來來,許久不見了,上坐奉茶!”說著他對旁邊站著的女傭吩咐了一聲。
羅老夫人全程就沒有起身,打心裡她看不上曲家,大家同是書香門第,曲家的那些糟心事可沒少聽。
看這曲家媳婦站在不遠處,老夫人怎麼看怎麼不舒服,阿蘊說她女兒不錯,這麼看下來她可不信。
曲父看到羅家還有僕人,當下臉色大變,後退兩步:“師兄,這……”
羅老爺子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是怎麼了師弟?”
曲父義正嚴辭道:“新中國解放這麼久了,怎麼能有家奴這種職業的存在?”
羅老爺子知道他的意思,慢悠悠的說道:“師弟都說了是職業,那又有什麼問題?”
羅老夫人忍不住指責道:“你既然唾棄這種事情,又怎麼能逼你的女兒去相親?”
曲父手一背,繼續表情嚴肅的說道:
“那怎麼能一樣,新社會講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父母為兒女安排婚事,又怎麼能算是糟粕呢?”
“再這說,我要選一定是頂好的家世與人品,又怎麼會委屈了她?”
曲父說的理所當然,甚至越來越堅定。
曲母站在一邊發呆,這兩天,她腦子裡都是曲悠那天在姜氏的眼神。
以前會無限肯定曲父的想法、以及言語的她,現在不知道要用怎樣的反應面對。
羅老爺子被曲父的言論氣笑了:“照你這麼說,你還是對的了!”
這是女傭從外面拿著茶水進來,遞到先生夫人面前,又將另外兩杯放在客人的位置。
轉身往外走的時候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