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手下戰將一臉驚慌,王廣頓時心中不悅。大聲斥責道:“莫慌,你當真以為能把你給穿成大窟窿?有本將軍在此,我倒要看看這所謂符器如何傷我。”
說罷這廝又讓兵士拎了七八個攻城錘過來,這廝也是個狠貨色,雖說不動用法力,但是隻憑藉*力量,就能拎起那百餘斤的攻城錘在手中把玩。
只見這廝拎了攻城錘在手中掂量幾下,然後猛的一用力氣,那攻城錘好掛了風聲呼嘯著朝下面車床弩砸了過去。
“哈!”攻城錘落,卻不曾砸在車床弩上。原來那護衛車床弩的兵士們見了王廣動作,七八名彪悍的漢子拎了盾牌跳起來把攻城錘給抵擋住。
只聽咔嚓一陣巨響,七八個漢子被那攻城錘一下子給砸成了肉醬,只是可惜失去力道的攻城錘砸在車床弩上,沒有起到半分效果。
這頭王廣剛丟了攻城錘,那頭大齊皇朝的車床弩就開始發威。只見數十名軍漢把三五丈長的鐵槍放在車床弩上,扳機扣動,數十道寒光直愣愣朝城頭射來。
那弩箭流光閃爍,卻是施展了練氣士的手段。王廣見狀不敢怠慢,連忙張嘴噴出赤銅砂來變化成七八丈大小的磨盤出來。
三五枚弩箭撞擊在赤銅砂上,王廣只感覺心神動盪,那赤銅砂不受控制一般被弩箭給炸的四分五裂,龍眼大小的銅砂噼裡啪啦掉落下來,只把王廣心疼的哇哇大叫。
連連噴出數道法力,這才制止了赤銅砂的崩潰,待這廝把法寶收回來一看,心中更是疼痛。原來那龍眼大小的赤銅砂竟然在瞬間丟了三分之一的精華,不說品質下降,威力減弱,單說想要補充回損失的精鐵赤銅氣息,又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日。好在法寶根基未毀,這才讓王廣稍稍鬆了口氣。
“好生厲害的符器。”王廣失神喊道。連忙把赤銅砂含在口中溫養後,這廝看到眼前景象更是大吃一驚。
原來他那會震驚於符器把他法寶給損傷了,不曾留意眼前景象,等回過神來,則會才發現眼前城牆破裂,七八個三尺多深的裂縫佈滿城牆。周圍兵士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傷了,放眼看去,數百名兵士不見了蹤跡,只剩一團肉泥散落城頭。
就在這廝震驚時,那車床弩再一次發威。這一次王廣看的真切,一弩箭撞擊在城牆上,一聲悶響,那青條巨石搭建的城牆頓時出現一個一尺多粗的窟窿來,順了心神看去,那窟窿足足有七八丈深。又有一弩箭撞擊在軍士中間,沒有任何阻攔,那弩箭輕易的把身前一切撕裂,最後刺入城道上,撕裂出一個三尺多寬的裂縫出來。
連續兩撥弩箭攻擊,王廣帶領到城牆上的兵士損失了一千多名,這還不算受傷的。
“把屍體填充了裂縫,取沙土上來。”一戰將趴在地上大聲吼叫。順了聲音看去,只見那戰將下半身不見蹤跡,腰間腸子攤在地上。他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繼續吼叫著,可惜一眾兵士被這般攻擊了一番後,早已經驚恐不知所措,胡亂奔跑起來。
“都給本將軍站好了,誰要是敢走,本將軍砸死誰。”王廣見機大吼一聲,張嘴噴出赤銅砂來朝七八名明顯瘋狂了的兵士捲了過去。只聽嘎吱吱一陣亂響,銅砂轉動,七八名兵士連帶盔甲硬生生給攪成了粉末。
連續殺戮數十將士後,眾人這才穩定下來。而這是王廣發現那隻剩下半截身子的戰將雙手用力竄起來,撲在一名剛剛衝上來的敵兵身上一起翻滾下城池。
“真是個兇猛的漢子。”王廣不由讚歎。他吩咐了戰將取沙土屍體填充城牆裂縫,而他則操控了赤銅砂打算把下面的車床弩給毀掉。
可這廝朝城下看去,只見那雕刻了無數符?的車床弩在經過兩次攻擊後,已經徹底散架,再也不起半分威脅。
“真是厲害,這要是偷襲貧道,哪怕貧道有赤銅砂守護,也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