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娘呢?”南枝到處找,沒有找到傅雯音,焦急朝高瞻問道。 高瞻似乎很欣賞孩子著急的樣子,慢悠悠地說道:“你找不到她了。” 南枝:…… 這是什麼絕品壞蛋呀! 南枝立刻問道:“你是不是殺了她?” 高瞻又笑了笑,完全沒有即將鋃鐺入獄的狼狽,甚至還有些深情,“怎麼會呢,嫚兒,我那麼愛你娘。” 南枝臉皺成了一團,誠懇真摯,又帶著孩子的執拗:“我的親爹啊,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總說愛,侮辱了愛,愛委屈,愛想哭。” 為什麼要說愛呢,你嘴上說愛,可是卻表現不出來。 高瞻:…… 他深呼吸,咬了咬後槽牙,冷冷呵了一聲。 高瞻被押走了,有了上一次的越獄教訓,大理寺是一點都不敢放鬆,直接關在守衛森嚴的詔獄,關押死囚犯的地方。 南枝讓御林軍幫忙找人,她娘不見了,高瞻不知道把她娘藏到了什麼地方。 她娘也是為了抓住高瞻孤身冒險,御林軍也不是那麼絕情,幫忙找人。 而且傅雯音還是皇帝封的誥命夫人。 這個房子裡下面都是四通八達的地道,這樣的地道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挖出來的。 可見高瞻計劃了很久,皇帝知道了,冷笑說高瞻是狼子野心,做一個侯爺不滿足,要做帝王。 下面的朝臣嚇得直呼皇上息怒,忙不迭地說高瞻該死,上奏讓皇帝殺了高瞻,以示天下。 反正現在高家都沒了,一個高瞻死了就死了,皇帝最近特別生氣,他們工作也難做啊! 於是,在所有人的推動下,高瞻就要變成一個死人了。 “啪……” 馬鞭聲音清脆響起,緊接著是急促的馬蹄聲。 “讓開,都讓開……”馬背上的人焦急呵斥路邊的人,嚇得路邊的人紛紛躲避,引來了咒罵和驚疑。 “跑這麼快是急著去投胎嗎?” “那人穿著甲冑,莫不是有什麼緊急軍情,難道又要打仗了?” “肯定出了什麼事。” 有一些見識的人,心裡都驚疑不定。 “皇上,有緊急軍情。”一道急促的聲音,太監匆忙走進大殿內,對皇帝說,“潿洲來報,匈奴邊境屯兵是十萬,李將軍戰死。” “什麼?”皇帝一拍扶手,猛地一下站了起來,朝堂上也炸鍋了。 “什麼,十萬大軍,怎麼會這樣,太突然了。?” “匈奴可惡,蠻夷可惡。” “這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憤怒無比,一致要求出兵,給匈奴一點好看。 很快,傳訊兵就雙手舉著文書,彎腰駝揹走進大殿裡,跪在地上,大太監立刻拿過文書給皇帝看。 皇帝的臉色無比難看,整個人被一種可怕的恐怖氣息籠罩著,彷彿發怒咆哮的雄獅。 “豎子爾敢。” 大家以為罵的是匈奴,都紛紛符合,皇帝深呼一口氣,把文書扔給大臣們看。 大臣看著,臉色都變得怪異一些,一邊看,一邊瞅瞅皇帝的臉色。 啊,這! 這是匈奴那邊給的條件,他們要高瞻,措辭很仇恨,很嗜血,言語之間要把高瞻交出去,他們只要高瞻,然後就退兵。 他們實在恨高瞻,高瞻殺了太多匈奴人,讓他們大敗,恨不得飲其血,寢其皮。 如果高瞻還是以前的戰神,自然不用理會,可是匈奴不知道高瞻已經下獄了,成為了階下囚,連家族都煙消雲散了。 用高瞻換邊境退兵再合適不過了。 可有一個隱患,就是高瞻孑然一身,沒有了牽掛,去了匈奴那邊,也許會被匈奴殺掉,也許會投奔了匈奴,反過來打他們。 大臣們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好久都沒有人站出來說話。 皇帝這話已經冷靜了,他環視著下面的大臣,問道:“你們覺得如何?”篳趣閣 有大臣說道:“高瞻本來就有通敵賣國的嫌疑,微臣懷疑是蠻子那邊為了救高瞻。” 也有大臣說道:“臣覺得,匈奴那邊應該是不知道高瞻的情況,高瞻確實讓匈奴那邊損失慘重,鬧這麼一出,可能,可能是……” 大臣說著,有點不太敢說下去。 皇帝接道:“是離間計。” 大臣點點頭,“是這樣的。”這樣手段很噁心人。 朝堂上吵起來,分為兩派,一派是將高瞻交出去,高瞻殺了那麼多匈奴人,想要在匈奴裡混出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