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有些迷茫問系統:“哥哥,我是不是做錯了呀,弟弟是愛他爸爸媽媽的。” 系統只是說道:“蝴蝶效應,你想要改變,那麼就會引起一些改變。” 南枝想到弟弟對善靜和她都很好,南枝對善陽說道:“對不起弟弟。” 善陽只是說道:“跟你沒關係,也不該你道歉。” 真正做錯的人不會到自己做錯了,也不會道歉,甚至連提都不能提一下,提一下,他們立刻就會發火。 善陽迷茫又覺得殘忍。 世界就是這樣,並非是非黑即白,很殘忍。 姐姐做錯了嗎,姐姐也沒有錯,她只是在保護自己,媽媽說她自私,是因為一點不顧及這個家。 善陽真是頭疼欲裂,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亂糟糟的,一團漿糊。 年紀不大的善陽感覺到了封建殘餘構成了超級巨大他者,根植於從社會到家庭所有角落,死死地盯著每一個人,無時無刻不在每個人的骨髓深處審判每一個人。 多麼壓抑,多麼絕望! 南枝摸摸善陽的頭,“弟弟不要想太多哦,想太多了容易長不高哦,你操心的事情,都是過去的事情,跟現在沒關係。” “你操心未來的事情,未來還沒有來,什麼都沒有發生,現在怎麼能解決將來發生的事情呢,因為未來還沒有發生呀?” “你看,現在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南枝相當樂觀,反正現在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輕鬆自在。 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善陽:…… 有時候覺得姐姐傻乎乎的,有時候又覺得莫名智慧。 難道她的聰明是一陣一陣的。 算了,現在好好上學,除了好好上學,他也確實什麼都做不了。 姐姐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能這麼坦然,他為什麼不能坦然。 別墅掛牌了,以低價出售,看房的人防一波一波的,南枝和善陽都去住校了。 善陽和鄭娟為了買房子這件事天天在家裡吵,每天還有許洛把垃圾堆到門口,讓門口總是臭烘烘的,讓來看房子的人都捂著鼻子走了。 善誠黑著臉報警了,警察警告了這些人,還讓他們把垃圾都清理乾淨。 有警察看著,這些人自然是乖乖聽話,但警察走了,他們又將垃圾重新倒在了門口,真是氣死個人了。 真是人倒黴了,喝水都塞牙縫。 週末放假,南枝一出學校,就看到許洛依靠在學校門口,吊兒郎當的,一頭顏色爆炸的髮型非常吸引人的注意力, 許洛無視別人的眼神,揮手跟南枝打招呼,其他人都看向了南枝,有些眼神還帶著曖昧。 南枝沒有理睬許洛,直接走了,許洛扔了菸頭,用腳碾了碾,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跟上了南枝。 南枝加快了速度,許洛也邁著大長腿,走到了南枝的身邊,“走這麼快做什麼?” 南枝轉頭看著許洛,“你怎麼還來找我。” 我打你,我扔你垃圾,怎麼你還要來找我。 許洛還真不是一般地堅持呢? 許洛笑了笑,“我為什麼不能來找你呢,善靜,我說過了,你擺脫不了我。” 南枝嘆氣,鄭娟說這樣的話,許洛也說這樣的話。 還真是擺脫不了的人呢。 南枝問道:“為什麼一定是善靜呢,世界上有那麼多人。” 許洛看著南枝,“是啊,世界上那麼多人,但我就是喜歡你呀。” 南枝皺著一張臉,皺巴巴的,被你喜歡可真倒黴。 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緣分都是美好的,也有孽緣。 善靜和許洛的緣分,大概就是孽緣吧。 許洛雙手枕在腦後,一邊走一邊說道:“聽說你爸爸沒有工作了,你們家要賣房子了。” 南枝:“所以呢?” 許洛感嘆道:“人生真是變幻莫測啊,多麼無常啊,現在的你好像也不再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裡的女孩了,也不是那麼遙不可及的明月了。” 南枝看著他,“你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哥哥,他是什麼意思呀,他在幸災樂禍嗎?”南枝問系統哥哥。 系統:“自己想。” 你可以自己想的。 南枝想了想,問許洛:“你是說我家現在沒落,沒錢了,你就能配得上我了,對嗎?” 許洛笑了笑,沒有說話,南枝就知道自己說對了,她顯得很疑惑,不解道:“你為什麼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