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後急匆匆的聘你小師弟去了。
而且鏢師這個職業不僅要求運氣好,可以逢凶化吉;更要求警惕性高,約束自己,不輕易起江湖衝突。像羅天兩人這樣的情況編瞎話也不好編,因為兩人臉上都被打花了,尤其是羅天鼻子都被撞塌了,這樣的傷怎麼遮的住?
你總不能蒙著臉去報到入職吧?
而藉口最常用的莫過於喝醉了被人打了,這是江湖熱血青年的通病——但人家肯定會問:你做鏢師怎麼能喝醉?更何況喝醉了再動手?不是找死嗎?!你置你的任務於何地?您還是不要做鏢師了,您看來更適合做打手;要不就是自稱被高手打了——你被誰打了?他是誰的人?他武功如何?他在江湖上有沒有名?他為何要打你?……
所以劉元三和羅天就算要去西嶽必須也得等傷養好之後,但這麼長的時間,人家也不一定能等得了,說不定就另行招募新人了;要是人家再聽到風聲,更不會收二人入職,那麼已經遞了辭呈的二人由此弄不好就變成了青城和西嶽誰也不要的賦閒之人。
“張爺,那這事還向掌門他們稟告嗎?”教官拱手問道。
張五魁眯起了眼睛,靜了一會,開口說道:“不必。就算他們知道,也不會怎麼樣王天逸,他現在可是大紅人呢。別說那兩個小子忘恩負義,就算他們還是我們的人,被王天逸打了也只能自認倒黴。人啊,千萬不要和走運的人作對。”
“那就這樣了。要不要表揚王天逸?”管家問道。
“表揚?”張五魁又一次大笑起來,聽他笑得奇怪,教官兩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何發笑。
張五魁站了起來,舒服的嘆了口氣,才笑道:“表揚是不行的。他犯了門規,當然要處置。不然怎麼能服眾?怎麼能讓門規看起來是屁話?所以按規矩,關王天逸七天禁閉!”
“不過呢,處罰也要隨機應變嘛,”張五魁看了一眼兩個部下說道:“天逸是有前途的小夥子,不能因為年輕人的一時衝動就壞了他的上進心不是?所以呢,你去甲組宣佈處罰規定,把王天逸帶進禁閉室,然後管家你去伙房讓他們做點好吃的,給王天逸送去;讓他吃好,給他壓驚;今天天黑以後,我再去禁閉室讓王天逸回去甄仁才的小院,禁閉室沒有床,萬一他著涼了就不好了。以後七天就讓王天逸在小院原地禁閉好了。”
“老爺高明啊。”管家心悅誠服的說道,張五魁這樣安排,不禁執行了門規,讓弟子們看了榜樣;又不會得罪王天逸,甚至可以說買了他的好——王天逸只是在禁閉室裡待一個時辰吃吃晚飯,其他時間不過是在寢室裡睡覺休息而已,真是獎罰嚴明,化雷霆於雨露,變得罪人為施恩於人,實在高明啊。
“張爺,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沒想到青城也臥虎藏龍,那王天逸武功勝於任何甲組弟子,不如稟告掌門,說不定可以大用呢?”教官說道。
“呵呵,”張五魁笑了起來:“莫忘了我們青城鐵訓,別說一個王天逸,就算章高蟬來了又怎樣?一個人能怎麼樣?你怎麼用?讓他攻擊華山?還是去搶濟南的地盤?所以,該幹什麼幹什麼。你讓甲組的人不要亂說,還有他的武功,這些事情都不要給掌門說了,說了也沒有用。”
“天逸!你怎麼做到的?!”範德遠蹲在王天逸面前眼睛都凸出來了:“你怎麼練的?你學厲害武功了?”
“是啊,快講講,以前我們光顧著問你怎麼認識貴人了,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了!”圍在王天逸身邊的趙乾捷和張川秀也同時附和。
剛才教官又跑了回來,宣佈完對王天逸鬥毆的處罰之後,一眼就看到三個開小差偷懶的戊組弟子還在練武堂裡,正和一群甲組弟子一起發愣,他尋思這是小事,不必耽擱甲組弟子的訓練,直接抓了他們三個差使,讓他們跟著他找到王天逸,把他帶到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