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拉下了臉來正想訓斥管家。老爺……老爺,恩,前面……有人踢場子了!我們……攔不住了……馬上他們就進後院了……管家連驚帶嚇,加上跑得喘不上氣來,趴在前面的臺階上就開始說。
看看你這個樣子!週六安惡狠狠的指著管家罵道不就是這麼點小事嘛!你跑什麼跑?丟盡了我的臉!不知道曲爺就在這嗎?!他們幹嗎的?
管家心裡不屑的一哼,你仗著賊窩靠近中原商會總部,連個保鏢都捨不得請,現在前面能打的全趴下了,他們打過前面,進了後院你個老王八不是等死嗎?你是沒看見那三個小崽子手段多辣,我拼死跑回來不就是為了你嗎?!媽的,居然還對我這麼忠心的手下襬架子,不就是想在那個什麼曲河面前長面子嗎!他還不是靠我們養著?!老混蛋!
不過他可不敢把心裡的表情顯露一點,他一臉焦急的說道:“老爺,他們被偷了,找到這裡來了。腰裡可都掛著劍呢!”
這個時候曲河站起來走到門口問管家:“他們什麼門派的?出人命了沒有?”
“什麼門派的沒說。倒是沒有出人命,他們用的是木棒。”
“曲爺,真不好意思,您好不容易來一趟就遇上這種事情。”週六安討好的向曲河說道。
“沒什麼,他們肯定練過武,你們擋不住正常,正好我在這裡,放心,肯定沒事。”曲河微微一笑。
週六安現在恨不得要開心的跳起來,他的這個地方和中原商會總部離得很近,自開張以來從沒有人敢來這裡撒野,他索性連幾個護院也辭了,沒想道第一次遇到手下解決不了的事情的時候,恰恰曲河在我這裡!“今天真是我的吉日啊!”週六安心裡樂開了花。眼看著三個小子好象在自己家散步的樣子從前院進來,他反而笑了起來,“算你們三個小子今天倒黴,哈哈。”他大聲說了出來,然後偷眼向和自己並排站著的曲河看去,果然曲爺聽了自己的話很高興。而管家則手腳麻利的爬開,躲到了院牆邊,“還不知道誰倒黴呢!”管家心裡暗說。
“什麼賊頭賊頭的!週六安是我們中原商會下面合法經營的老實商人!你們識相的趕緊給我滾!”聽到丁三還要門板之後,曲河走下臺階,來到三個人的面前,打斷了他們對週六安的威脅。
“你是他的保鏢?”丁三歪著頭把曲河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看到了他的刀,還以為他是保鏢。
看到對方對中原商會四個字毫無反應,曲河已經知道他們是外地人了,“你們是什麼門派的?”曲河皺起了眉頭問道,他這已經是變相的按江湖規矩問對方的身份了。他已經混了幾十年的江湖了,知道江湖很複雜,在有衝突的時候問明對方身份已經成了他的習慣,在江湖上,一個弱小的門派連吐了他們掌門一口痰的馬伕都不敢碰,如果這個馬伕是受僱於某個強橫門派的。但是他看三個人的年紀和那副沒正經的神態,還有對方手裡拿著只有小流氓打架時候才用的木棒,已經把自己的身份凌駕於對方之上,所以連自己的姓名和門派都沒自報,只是問對方。
“我們三個是爺爺派的。”丁三笑著說道,王天逸和博六同時笑了起來。
“你找死!”曲河大怒,右手電閃般的向丁三的臉摑去,他已經知道了對方門派並不怎麼樣,否則自報一下家門就要什麼有什麼,“既然你們後臺不硬,那就別怪我打死你們了!”曲河心裡暗道,他這一掌用了內力,如果被打上,滿嘴牙齒都會被打落,他出手極快,不愧是少林的高手,就算是齊巨在這裡,也是一樣滿地找牙的下場。
但他打的不是一個小流氓,他想打的人是丁三,而博六並排站在丁三右邊,他可是可以在和丁三為了一件衣服大打出手的時候,能和丁三打平手的人。至於王天逸雖然武功不能和這兩個人相提並論,但是他是被這兩個人評價為“夠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