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嘆:“萬一這個人富貴的很,養的起很多妾呢?”
“抽風!”左飛咕噥著不再說話了。
“不必擔心,我覺的姑娘以後的丈夫肯定會疼愛你的。”王天逸說道。
“騙人!我長的不如小姐那麼好看。”翠袖嘴裡這麼說,眼裡卻有了笑意。
“我這個人從不騙人。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姑娘為人好,丈夫肯定也好的不得了。”王天逸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嘴巴真甜啊。”翠袖這個時候高興起來。
“我還沒見過雙手舞劍呢,你給我舞劍看吧?呂洞賓求你了。”翠袖央求王天逸道。
要是一個時辰前,王天逸肯定找藉口推脫了,但是和翠袖聊這麼長時間,對她很有好感,加上她這樣的軟語款求,王天逸站了起來,笑道:“我這個呂洞賓武功不怎麼樣,舞的不好不要笑我。”
說完拔出雙劍,跳到小院裡打起了他的“雞翅劍法”,這一路上他和長樂幫的三人以及左飛一直切磋武藝,他們四人武功俱都厲害的很,見識也廣泛,有了他們的指點,王天逸這套劍法更是得心應手,舞起來也煞是好看。翠袖拍手叫好,而左飛一直閒的難受,看見王天逸舞劍,也是心癢,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說道:“反正也是無事,我給你喂招。”說罷提著刀出來。
翠袖叫道:“你這個人,人家一動你就出來。不是困嗎?”
左飛呲牙咧嘴的哼了一聲,瞧也不去瞧翠袖,說道:“我樂意。”
說罷,兩人一起打了起來,雙方相處天數不短,彼此招數早已熟捻,打起來自然又激烈又精彩,兩人打得興起,兵器碰撞不絕,渾然忘了外界事物,正在興頭上,王天逸突然聽到背後的院門“吱吱”的開了,突然想起自己有重任在身,他正好離院門只有兩步遠,一個轉身,就見一個陌生人進來,那人看來早就防備,手上唰的一聲就拔出了長劍,兩人相距太近,倉惶之間不及搭話,就拼了兩招,隨後才各自退開兩步,居然是平分秋色。
那人一臉愕然的樣子,好像對王天逸的武功很吃驚。隨後大門裡又湧進來七八個人,都帶著兵器,一望邊知是武林中人,居然還跟著店裡的夥計。王天逸和左飛都緊張起來,兩人退到了屋門口,一左一右守住了屋門。
“快進去!危險。叫你家老爺!”王天逸看翠袖還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自己旁邊站著看,趕緊對她說道。
“在下華山派掌門座下排行第五的弟子——蔣丹,剛才多有冒犯,敢問這位同道是?”那和王天逸過招的漢子倒是十分有禮,不僅把長劍插回鞘裡,而且說話十分有禮貌。
聽了對方是華山派的,王天逸和左飛舒了口氣,畢竟是名門大派,不是東北來人。
“蔣師兄好,在下是青城五代弟子王天逸。剛才純屬誤會,萬望蔣師兄不要放在心上。”王天逸答話道。
“什麼?你是青城五代弟子?你老師是誰?怎地劍法如此……”蔣丹還以為王天逸是那個大門派的人,沒想到居然是青城的。
這個時候,一個白衣公子越眾而出,昂然問道:“你師傅是誰?”
“這位是?”王天逸看他的樣子依稀認的。
“這是我們掌門陸辛雄的義子,嶽中顛嶽師兄,江湖人稱‘北中顛,南秋水’的與慕容秋水齊……”蔣丹看起來三十多歲,卻在年紀比他小一截的這個青年面前躬身低腰,恭敬之極。
嶽中顛打斷了蔣丹的阿諛之詞:“我問你師傅是誰?韋希衝掌門嗎?”
王天逸這才想到這個人他在青城端茶的時候見過,是掌門的座上客,沒法子,來自華山的“青木”足以支撐起青城每年二分之一的利潤,這樣的財神爺能不尊敬嗎?
“原來是嶽師兄,在下師傅是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