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致成功了。”段無丙眼睛發亮,隨即反應過來:“向天下宣佈,這麼急?我們還是回大理吧。”
“當然急,你看我們太極社,張九才先你一步摘果,你這才摘果成功,鄧致又……”江微雨橫瞪了段無丙一眼,“誰能擔保那張鵬陽、瞿有豐等人會不會也已經成功或者將近成功?我們得搶先發布,這樣才能把你摘果的效益弄到最大。”
段無丙苦笑,上前一步拉住江微雨的玉手:“好了,我可不圖那些虛名,只想在老大手下好好做事,過得舒服開心就好,再說我名氣大了,你不擔心……”
“也對,你生性風流,這天下狐狸精又多。”江微雨手一緊,連嫣然笑道,“我們不急,不急。”無論段無丙、江微雨多麼不急,第二天兩人還是上路趕往大理。
秦婉清摘果訊息在瘋狂般的傳播下,武道界很多人都已經知道此事,很多人完全懵了。
洛學又摘果!
儒家又在長生訣上踏出一步!
而且這一次與前三次新學、商容學派、太極社不同,是正宗的儒家自己摘果!
新學、商容派、太極社眾人還可以指指點點的找茬,可這一次
天意屬儒!毋庸置疑天道即儒道!
一個個儒家大佬熱淚盈眶,徹夜未眠,一家家儒學書院整天狂歡,大辦酒席。一個個非儒道門派陷入沉默的自省,思索著自己門派的前路該如何走!一個個已經身居洛陽、嵩山的先天高手安下心打算長居,一個個尚沒去嵩山的動身起程。
秦婉清摘果訊息同樣傳到大理武道界。
狀元樓上歌舞暄天。
“喝!”
“為我儒道大興喝了這一碗!”
“洛學再摘一果,就像上一次洛學摘果後,便是正宗儒家連摘六果,這是正宗儒家要再次發威的兆頭呀!”
郭敘真、孟述聖、李士奇……一個個武道院儒家學派的人都聚集一堂縱歌喝酒。
“老爺,您別喝了,這兩天您喝得已經夠多了!”
“喝,怎麼不喝,人逢喜事精神爽,往日的酒,老夫喝三碗就醉,可這一次別說三碗,三十碗,就是三百碗,三千碗老夫照喝不誤!”郭敘真大笑道。
“對,這種酒不喝,什麼酒喝?老明,你別勸了,讓老郭喝!”李士奇一旁笑眯眯道,孟述聖直接提起一罈酒往郭敘真身前的大碗中倒酒:“老郭,來,我們再幹三十碗。”
“三十碗怎夠,各來十壇,誰幹不下誰鑽桌底!”郭敘真大笑道。
郭敘真、孟述聖等一桌放歌縱酒,旁邊一桌桌亦是如此,東邊一桌坐著年青大漢此刻也是醉眼朦朧。
“好酒呀,段海峰,你看到了麼!”唐甄仰脖子幹完一大碗,目光看向如小孩子一樣笑得發自內心開心的郭敘真,“這才是老師所要的,這才是天地所要的,天不滅仁道,所以天不滅儒道,所以,惡終究是錯的,你才能雖有,可是才德不配,不配做老師的弟子,不配做我天龍寺的弟子。”
唐甄大口的喝著酒,他旁桌一人忽然咦了聲,而後目光看向一個方向。
狀元樓不遠處一青年風塵僕僕,青年身旁兩個美貌也是風塵僕僕的,身上都揹著大量行李。
“我說段郎,我們才回來,沒必要直接就奔你老師府邸的。”江微雨微撇著嘴,“這不,郭府大門緊閉。”
“街鄰說郭前輩是去喝宴席了,也不知是什麼喜事。”另一個美貌少婦也說道,目光看了一眼江微雨,“江姐姐,我們不妨來猜猜,是個什麼喜宴,誰猜對了,誰今晚陪段郎,我先猜,郭老爺子定然是赴朋友家成親的喜酒!”江微雨秀眉一挑:“未必是成親,說不準是我太極社誰摘果的喜酒……”兩女鬥著嘴。
段無丙忽然眉一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