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應徵,結果一路衝關闖陣,勢不可擋,成績竟然在她們各自的區域都排到第一名,而且分數甩開後面的人數條街遠。
“文秀姊姊,我有點累了,要不去找你的楊得哥哥聊天?”
“呸!”毛文秀臉色一紅,“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和他可沒什麼,他只不過是我們那裡的第二名罷了,還不如我哩,而且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很不服氣,假裝友善,我才不找他玩。”“他對你不善,可是女子無才便是德,你現在的人才,誰敢娶你,你們那裡恐怕也只有他勉強能娶你了。”“那惠貞妹妹你呢,你真的想嫁給那個杜大時?”
“不想又能怎樣?難道嫁個笨得要命的男人麼?這樣也未必幸福。”
……
“好厲害的女子。”秦婉清胸口起伏,她可是親眼看著這兩個少女從遠處開始就進出一間間鋪子,都是一腳剛踏入鋪子便轉身出來,開始還只是好奇怎麼會有這樣無聊的人,可兩個少女來到近處,進了這茶樓隔壁的藥鋪,眨眼間出來後,竟然將那鋪中有多少種藥,每一種藥的名字是什麼,都說得一清二楚,這份過目不忘的記憶力,當真駭人聽聞。
“嗯?不好……”秦婉清忽然眉一皺。
街道上,一敞著胸口黑毛,穿著皂衣的瘦大漢一搖一擺朝兩個少女走去。
“你們倆個賤婢,打爛了老爺的雙耳花瓶也罷了,怎麼偷了主人家銀子跑出來閒逛。”大漢一臉兇色,衝兩毛文秀、雷惠芳凶神惡煞喝叫著,手向前一揮,“虎三,黑子你們倆都給我上,抓住這兩個賤婢,別讓她們跑了。”
毛文秀、雷惠芳臉色一冷,兩人都是市井裡打混的,一見這情勢就知道遇上地痞流氓了。
“寇九,你瘋了。”
皂衣大漢身後一條漢子臉色一變,走向前突然一轉身,‘啪’的抽了大漢一耳光。
“黑子,你小子打老子?”皂衣大漢被自己手下一巴掌給打懵了,他渾身發抖,就要發作,他左邊另一個手下一把抱住他連往後拖,同時衝毛文秀、雷惠芳陪笑道:“二位小姐,我大哥他臆病發作,您二位千萬包涵,千萬包涵!我們這就處理他。”
“你們……”寇九終於醒悟過來。
“寇九大哥,不想死就閉嘴。”黑子低喝一聲,拖著他進了旁邊一間鋪子。“怎麼回事?黑子、虎三你們倆不給老子一個合理解釋,老子扒了你們的皮。”寇九一臉陰氣沉沉,捋著肚子上的褲帶。
“寇九大哥。”黑子看著寇九捋褲帶,心頭直跳,他可是知道這大哥一旦捋褲帶就是要殺人的。
“大哥你剛剛探親回來,大概還不知道現在杭州城裡的情況。”黑子陪笑道,“如今這杭州城可不是半年前任我們胡鬧的時日,其實自兩個月前,這杭州便不時有外地人前來,剛來的都是一批批的,拿刀帶槍,騎著高頭大馬,動輒數十上百人,盔甲鮮明,當然最近一些日子,那動輒上百人帶刀拿劍的不多了,都是小團體,十多二十人,刀劍也帶得不多,奇形怪狀的都有,可那眼神偶爾冷瞪你一眼,極為可怕,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我們也算是殺過不少人的,一向膽子大,居然會害怕一個眼神。”
寇九冷哼:“真有那麼可怕嗎?”
“大哥,遠比想象可怕,東城的黑煞虎,多大的來頭,一直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只能陪笑作小,遇到他先躲避三條街,他一身硬功夫能扛刀劍,大哥也是知道的,你猜他現在怎麼著啦?已經躺在棺材裡了,就是因為前些日子他去北勝和酒樓時看到一箇中年娘們,那個美得嘖嘖……簡直冒泡,那娘們穿著不怎麼樣,一看就不是富貴人家,在那酒樓前悽悽慘慘的賣花,大哥你說若是你看到這娘們會如何做?”
“廢話。”寇九瞪著眼,“這種沒來頭,長得騷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