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琴一愣,眉頭便皺了起來。
“秦兄弟,我是說真的。”
秦朝臉色也一肅:“人命關天,我也不是開玩笑,走吧,帶我去看看那位病人,你詢問剖肚洗腸,我懷疑是急性闌尾炎,這可耽擱不得。”
“闌尾炎?”劉琴疑惑看著秦朝,闌尾這個詞她是第一次聽到。
秦朝在右腹下比劃了一下:“人身體裡的腸子,盲腸和迴腸之間有一根細長彎曲的腸子,這一截腸子我把它叫做闌尾,若是這根闌尾生病了,便叫做闌尾炎,若是急性闌尾炎,那很危險,你那病人難道不是這裡痛?”
劉琴眼睛看著秦朝。
“這人說得煞有其事,可他不是連成語都用錯,我倒底該不該……”劉琴眉心微蹙著。
“你真的懂醫?”
“如果是開刀。”秦朝面色嚴肅道,“這天下我排第二,沒人排第一。”
“那你如何證明?”
秦朝心中無語,就算說出自己‘段海峰’的名頭,酒色公子的名頭,畢竟也沒行過醫,更何況眼前女子未必聽說過‘段海峰’‘酒色公子’名號。
“你那病人都要準備棺材,看來很急。古話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你沒有選擇,我也不可能表演給你看,因為沒時間。”
“如果是時間,倒也不是沒有。”劉琴沉聲。真正要開刀的是王鞏,而王鞏的傷還能拖幾天。
秦朝眉一挑:“真有時間的話,我可以給獸類開刀證明給你看。”劉琴死死盯著秦朝眼睛,秦朝坦然對視。許久,劉琴微一點頭:“證明之事,可以往後拖,不過我另有一個病人,雖然她的傷是……算了,死馬當活馬醫。你隨我來看看再說吧。”
“哦。”秦朝一個翻身跳落地面,臉上又恢復了痞氣:“女俠你告訴我,倒底有幾個病人,如果你家是開醫鋪做郎中的,一個個病秧子排著長龍隊上來讓我看,那我可不幹。”
“放心,只有兩個。”
“是姐妹?”
“夫妻!”
……
崖洞中宇文柔娘靠壁而坐,眼睛死死瞪著洞中來回渡步的大漢。
“劉兄。求你了,我官人的傷。拖不了多久,這大理城,唯有你去才能最快把段兄弟找來。”宇文柔娘低聲道。
“不,不!”劉子平低沉著聲音,“你都要死了,我哪還走得開。你是心脈之傷,一定,一定有辦法的,我相信姊姊一定能找到好辦法的。”
宇文柔娘眼中都是絕望。
心脈之傷,雖然未必無救。可是那只是傳說中有人能活下來,而且能活下來的都是何等驚才絕豔的高手?
“劉兄,柔娘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柔娘一片芳心都在官人身上,就讓柔娘求你最後一件事,救治好我官人。”
王鞏眼中一滴濁淚滾出。
“我官人之傷雖然能拖個幾天,可是我擔心段兄弟也未必能夠,但是他一定有辦法,所以,時間……”宇文柔娘聲音悽柔。
劉子平感覺心一陣陣發顫,他猛的站住腳,看向宇文柔娘,宇文柔孃的眼神裡都是堅毅的哀求。
“我……”劉子平沙啞沉重的聲音緩緩吐出,“我這就……動身!”
“等一下。”聲音響起。
“我帶了位小兄弟來,他說自己擅長開刀,也略懂岐黃。”崖洞上方的崖壁上,劉琴看了一眼下方的平臺,轉頭瞥向秦朝,“過來。”
秦朝連小跑幾步,直到鼻間幾乎碰到劉琴髮際才停住嘴,微微一吸鼻子,頓時幽香縈繞。“好香。”秦朝低聲。“站遠點。”劉琴輕斥一聲,才說道,“秦兄弟,我看你好像身手也不錯,剛才從丈高楠木上一跳而下,很是瀟灑,這平臺跳下去應該……”“女俠。”秦朝探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