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說越惱,忍不住將身子一沉,向下攔住了兩輛銀車。
兩輛銀車上的修士見有人阻路,也不在意,他們在這北域縱橫多年,所遇對手極多,初時誰不是耀武揚威,然而到了最後,便連兩位神君也丟了性命。
正所謂常勝之士,士氣如虹,銀車上四修也不說話,其中一修先搖黑旗,以圖壓制石偶修為,另一修則將大袖一揮,祭出鳳火來。
石偶冷哼一聲,身子只一撲,就到了銀車面前,此偶一旦動起手來,真是快逾閃電,便是鳳五亦要遜上三分,何況這車中四修。而石偶被天羅尊者制來,是要去無盡虛空闖蕩的,只需有一絲靈氣真玄,也可施展絕學,那黑旗再強,也不可能壓得石偶體內真玄絕無。
至於那修士所施鳳火,石偶更不曾瞧在眼中,他本身就是靈砂所煉石偶,怎懼鳳火,身上金甲亦是修成不碎身法,除了火鳳火凰親至,尋常鳳火,自是傷他不著。
四修不知石偶手段,猝不及防之下,一名持黑旗修士已然中劍,慌得另三修大叫一聲,急將白旗一搖,那兩輛戰車齊齊落下玄冰之壁,將石偶擋在車外。
石偶提劍向那玄冰壁上刺去,卻哪裡能刺得動,只刺得冰屑亂飛。可那玄冰隨削隨長,竟令石偶無可奈何。
玄武笑道:“在我面前,也敢動用水訣。”將玄衣大袖一揮,四周水靈氣剎時就被收進這袖中,此為斷根之策,玄冰之壁再強,既沒了水靈氣支援,可不就成了無源之水。
石偶覺察出四周水靈氣稀薄之極,心中會意,再次提劍去刺,只刺了兩三下,那玄冰無法修復,自然支撐不得,很快就裂開數道裂紋來。
這時剛才兩名從山中逃竄出來的修士已停住腳步,觀石偶與銀車修士鬥法,見到石偶已快打破玄冰,二修皆是歡喜,其中一修道:“大修,務必小心,此玄冰一破,就怕對手打出金印紫電來,那可是極厲害不過的。”
石偶冷笑道:“正要瞧他如何施法。”
奮力一劍刺去,一輛銀車上玄冰已破,只見一道金印來勢如電,就向石偶迎面打來。
石偶見這金印打來,竟是不閃不避,只聽“怦”的一聲,那金印打在石偶胸口,頓時將石偶連偶帶甲打得粉碎。二修見石偶身子粉碎,齊叫不好,轉身便逃。
這時車中修士也算是長舒了一口氣,一修道:“我道你多大道行,原來也是禁不得這金印一擊。”
哪知話音未落,面前金光一閃,石偶重現軀,叫一聲:“著!”一劍刺中那修士胸口,車上另一名修士慌忙去搖紫旗,只是他動作再快,也快不過石偶金劍,此劍橫直一斬,便將此修攔腰斬斷了。
第1854章嫉賢妒能尋常事
石偶連誅三修,剩下那名修士魂魄已散,哪敢再戰,立時掉轉銀車,就要跨山而逃。
石偶怎容他逃竄,身子只一動,已攔在銀車面前,那銀車並不停下,就向石偶身上撞去,只聽“怦”的一聲巨響,那銀車就被撞塌了大半。石偶再出一劍,車上修士如何逃過此劫,立時被誅殺當場。
那兩名修士剛才則石偶被金印打碎,本來已是逃得遠了,此刻見石偶得手,慌忙又轉了回來,瞧著車中被誅的四名修士,喜極而泣。
一名修士垂淚道:“便是這銀車,不知傷損了多少道友,不想今日竟被打下兩輛來。”
另一名修士強抑心中悲喜,就來與石偶見禮。
石偶久在無盡虛空飄泊,對修士之間的禮數甚是生疏,他擺了擺手道:“不必謝我,那邊原大修定有話問你等,若是問及,還盼照實說來。”
這時原承天與玄武已至,二修再次揖手相謝,原承天道:“你等可是北域七境神君部屬?”
一修士嘆道:“七境神君,如今只剩下五個了,箕水,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