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妙道:“是否就去了冥界魔界,在下自不敢言,但那神光之中若有物事,絕不可能落在土中。只因三尺焦痕之下,其土中靈氣已和周遭無疑,若有天材地寶沉淪於此,斷然不會絕無異狀。”
劉三胖笑道:“侄女今日依稀有原聖師當年風采,既然此處尋不著,依著侄女之見,又該如何?”
寧思妙轉向至聖長老,微微一笑道:“此事若知端詳,還得著落在至聖長老身上才是。”
至聖長老尚未回答,玄幽宗一干修士齊聲喝道:“仙子不可無禮。”
劉三胖淡淡的道:“此事實與我原流相關,若不能弄個明白,我原流之士絕不罷休,至聖長老,此事究竟如何,還盼你說個清楚。”
至聖長老面色陰晴不定,道:“仙子,你空口無憑,怎的卻來害人?我若是得了好處,怎還會留在此處?自該揚長而去才是正理。”
寧思妙道:“以長老玄承靈慧,難道瞧不出這土中實無一物?又何必只管掘進去?那世人見你等還留在此處,只當玄幽宗定然是一無所獲了,只可惜這招掩人耳目做得過火,在下本來不疑,既見到這土中尋不出物事來,方知長老苦心。是了,你等若是就此離去,豈不是成為眾矢之的,玄幽宗終無寧日的,倒不如在此處做個樣子,也好瞞過天下人。”
劉三胖擊掌讚道:“賢侄女,你便是那女聖師,嘿嘿,若是原聖師瞧見我原流有這般出色的弟子,還不知有怎樣的歡喜。”
寧思妙被劉三胖誇得粉面泛紅,忙道:“三胖叔莫要謬讚。”
寧慕原則向四周諸修大聲道:“這位女聖師就是我的嫡親姐姐,你等不可不知。”神情洋洋得意,以此為傲。
寧思妙在寧慕原肩上一拍,喝道:“還不閉嘴。”
她轉向至聖長老時,面色則是一沉,冷冷的道:“長老,這神光中的物事,我原流務必尋到不可,長老若是執意違拗,莫怪我天下原流糾纏不清。”
至聖長老此時已無話可說,忽的將身一縱,便向西處去了,劉三胖喝道:“果然有鬼,看你往哪裡逃!”身子雖是肥大,卻是靈活之極,數步遁去,與至聖長老只差了數十里罷了。
寧慕原與寧思妙躍起便追。寧思妙急急傳音道:“三胖叔,只追一段也就罷了,莫要再上他的當。”
劉三胖此刻對寧思妙的靈慧已佩服的五體投地,聽這話中有深意,忙傳音過來道:“怎的不能追?”
寧思妙道:“玄幽宗若得了寶物,定然是被其宗主至德上人所得,那至聖長老怎肯引我們去,只會將我等引到別處去了,若只管去追至聖長老,絕無所得。”
劉三胖道:“既是如此,不追他也就罷了,怎的還要追上一陣?”
寧思妙笑道:“若是遁速不足,追不上他,那也是常理,若是不去追他,豈不是讓他起疑,知道我等另有算計了。”
劉三胖恨不得對寧思妙納頭便拜了,就依著寧思妙的言語,只將遁術施展出七分來,自是離那至聖長老越來越遠。
約追出五六百里,劉三胖就漸漸止了遁術,與寧氏姐弟合在一處,劉三胖道:“賢侄女,如今我只管依你吩咐罷了,你說去哪裡就是哪裡,你說怎樣就是怎樣。”寧思妙忙稱不敢。
劉三胖道:“同是原流一脈,師叔怎會與你矯情?那神光事關原聖師,我原流弟子又怎可逞性而為?如今卻該如何行止,賢侄女快拿個主意。”
寧思妙沉吟道:“至聖以及玄幽宗弟子此時必不敢與其宗主會合,若想從他人那裡尋出至德上人的下落來怕是極難了,思妙想來,唯等到三非師叔率眾前來,方能一處處尋去。”
劉三胖道:“以黑蠻大陸之大,哪裡不能藏身,若想尋出一個人來,委實是極難了。”
那劉三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