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應付起來就沒這麼輕鬆了。
是以這道護身法言所形成的虛盾,就是以院中的靈氣為基臨機創制出來的,靈氣虛盾每被攻擊一次,則會大大消耗院中的靈氣。等這場戰鬥結束,想來這院中的靈氣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法器飛刀刺到這靈氣凝聚的虛盾上,自是無聲無息,兩名修士只看見飛刀懸在空中不動,卻未識破原承天的無上妙法,不由得大感驚訝。不過這樣一來,二人也知道面前的這位孩童絕不好惹,若不使出看家本事來,只怕難過此關。
“看我法寶!”張姓修士大喝一聲,祭出一口金印來,手中急掐法訣,金印立時變得斗大,從空中急速落下,端得是沉重如山,向原承天狠狠的壓了下去。
原承天心中暗笑,只有玄修之士所煉的法器,才能稱得上法寶,對方區區一名四級靈脩,居然也敢稱法寶。
但自己的修為畢竟太低,對這修士的金印絕不敢輕視。他將右手法訣一放,土靈盾立刻罩定全身,張姓修士的金印在他頭頂的溜溜亂轉,卻怎麼也落不下來。
張姓修士不由大駭,他這枚金印在低等級修士中已算是一件厲害的法器,以前與人動手,只要金印一出,對手不是忙著閃避,就是乾脆逃之夭夭,用護身法器硬架硬抗的實在是少之又少,可是原承天不但不逃,也沒見他拿出法器抵禦,這種情景,張姓修士卻是第一次見到。
秦姓修士見原承天身上黃光閃動,就能輕易架住張姓修士的金印,心裡不由又羨又妒,除非是法寶級的護身法器,否則怎會出現這種異像,他大叫道:“沒想到這位道友倒是有件不錯的護身法寶,難怪這般張狂。”
他打定主意,等殺了原承天之後,哪怕與張姓修士翻臉,也要先收了原承天身上的法寶再說,卻哪裡知道,這世間還有以靈氣凝結成盾的無上妙法。
張姓修士聽到“法寶”二字,眼睛裡差點就要冒出火來,這院中的靈氣如此充沛,莫非也是因為原承天身上這件法寶的緣故?要知道這世間十件頂級法器也未必能抵得上一件法寶,自己今天來此,可是賺大了。
他心裡也打定主意,一旦殺了原承天,那件法寶也非要弄到手不可,實在不行,大不了……
此時秦姓修士急忙收了飛刀,也祭出法器來,他的法器是一口法劍,形式古雅,上面印滿了符文,瞧著倒也不俗。
原承天見法劍飛來,更是笑得肚痛,原來這口法劍上的符文卻只是用鐵筆點畫草草而就,而非用丹器之火刻印而成。想來這神秀宮太過寒酸,沒有地火也就罷了,就連煉器制丹所需的焰石也供應不起。
原承天用手一指,胸前的那道虛盾迅即的向法劍迎了上去,法劍頓時一滯,再也難以前進半寸,秦姓修士此時也知道了空中必有玄虛,他慌忙急掐法訣,法劍上的符文頓時一陣亂閃,又向前刺了半尺有餘。只是要想完全突破虛盾,卻是困難太大。
張姓修士這邊也是一陣忙亂,可是原承天身上的土靈盾比虛盾更強,縱道張姓修士使盡手段,金印也不曾落下半寸。
二人同時在心裡感嘆,這法寶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二人遭此小挫,心中貪慾不光沒有消除,反而更熾烈了。
原承天瞧著空中的金印,倒有些出神,原來這金印內含玄金,雖說份量極少,可玄金畢竟是難得之物,若是與秦姓修士法劍中的玄銀合在一起,再加上一點玄鐵的話,就能煉出俗稱三玄之器的上好法器來。
不過就算是三玄之器,原承天也沒怎麼放在眼裡,他暗忖道:“此戰之後,這家是不能呆了,否則神秀宮的修士前來尋仇,必定連累家人,這兩件法器雖是粗劣,倒也能換些東西,我此刻除了胸中玄承一無所有,看來只能利用這兩件法器為本,慢慢的積累些家當。”
他此刻玩的夠了,也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