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猿嘿嘿冷笑道:“果然強硬。”
手掌一抬,空中現出一粒金珠來,從金珠中射出一道白芒,速度也不算快,刷的一聲,就向原承天掃來。
這白芒若是細瞧,卻是色分七種,光芒到處,嗤嗤之聲不絕,空中就顯出一道細痕,分明是連這界力也被割破了。
原承天聳然動容,這連界力都能割破的光芒怎是肉身可敵的,急忙將太一弱水祭出,可對太一弱水能否抵禦金珠光芒,也只有三成把握而已。
金珠上的白芒觸到太一弱水的水幕,果然就將水幕無聲割開。按理說在靈氣充沛之地,太一弱水威能最強,可如今水幕依舊被破,只能證明雙方修為相差太大,卻不能說太一弱水不配為天下第一防禦之寶。
好在白芒被水幕這麼一阻,速度更是慢了,原承天迫不得已,只好離開立身之地,白芒隨即掃到,將身後的殘殿掃的玉屑橫飛。
母猿此舉只是示威,第二掃並不徑出,而是冷冷叫道:“如何!”
斧獸拍手笑道:“萬靈道友,你這七靈珠果是厲害,只是用來對付一名凡界羽修之士,豈不是大寶小用了。”
原承天心中一驚,暗道:“原來這就是七靈珠了,此寶無物可御,修為越強,越是厲害了,我尋尋覓覓,不想在此處撞見。”
這母猿實力比斧獸強出太多,原承天知道今日已然無幸,忍不住要出示無字牌,可復又想來,此時示牌,豈不等同於屈膝投降一般,此身可殺,清名卻不可汙。無字牌仍是按定不出。
母猿轉向斧獸嘿嘿冷笑道:“你居然為他說話。”
斧獸忙道:“非是要替此子說話,實因此子雖是來歷非常,可以他此刻修為,的確是難以祭出三首六臂靈猿的仙文之體。”
母猿道:“這又如何說?”
斧獸道:“你想來,這四斫仙文他又沒有學過,只是從前世的殘存記憶之中,被激發出一星半點罷了。而此子既有千殺劫果在身,那就是殺伐過萬之證,試想以他的一星半點的殘識,又如何將三首六臂靈猿從萬縷冤魂中分辯出來?又遑論祭出?”
母猿道:“原來如此。”復又沉吟片刻,道:“若想讓他再祭三首六目靈猿的仙文之體,該當如何?”
斧獸笑道:“此事說來有些煩難。”
母猿厲聲道:“斧獸,你左不過是想得些好處罷了,也罷,你若能替我辦成此事,我許你三個條件,任選其一。”
斧獸連忙擺手道:“莫誤會,莫誤會。”話說如此,卻是目光連閃,隱藏得色。
母猿道:“我萬靈行事,向來賞罰分明。而你不得些好處,哪肯盡心,我有七靈珠煉製之法,萬骨大陣秘術,以及一顆十萬年大猿金丹,你只管來選。”
斧獸連稱不敢,禁不住母猿厲聲斷喝,只得假意為難的道:“七靈珠煉製之法,我縱是得了,也修它不得,萬骨大陣秘術也就罷了。”
母猿道:“好,我就將大猿金丹與你。”
斧獸喜之不禁,也不讓母猿催促,就道:“若讓此子祭出仙文之體,只需我將這斧文傳授於他便可。”
轉目瞧了瞧原承天,又道:“我猜萬靈道友要讓此子祭出仙文之體,定有深意,那仙文之體的祭出時間自然是越長越好了。”
母猿道:“這是當然。”
斧獸道:“此子的修為的確是弱了些,若能將其提升至羽修大成之境,或可從容些。”
母猿道:“這又何難。”
轉向原承天時,神色千變萬化,忽喜忽悲,令人莫測高深。斧獸忽的向她側目向視,似乎在與她傳音。
母猿點了點頭,道:“他怎樣的脾氣,我還瞧不出,我自理會得。”就將聲音放柔,對原承天道:“這位道友,你我之間的恩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