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紙中翻看了幾許,林月兒拿出了一張來,看著上面的詩句,臉色在頃刻間變得有些複雜難言。就這樣,她站了不知多久,才重重地吁了一口氣,將這張宣紙放在了桌櫃上,好像決定了什麼事情。
只見她走出室外,看著茶几上的“玉霜露”和世子令牌,都拿了起來放到袖中,接著,對外面的小蝶叫道:“小蝶,進來,我們出去看花燈會了。”
“啊,小姐,我們可以出去嗎?”小蝶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小蝶,你也進來換裝。”林月兒沒有多說,淡淡地恩了一聲,便是又重新走進了內室裡,開始換起了衣裳。小蝶心裡疑惑,但見小姐穿著出來,秀目一瞪,不可思議地道:“小姐,你這是”
此刻林月兒一身翩翩仕袍,頭戴冠帽,竟是女扮男裝,英氣逼人,她的粉臉透著異樣的俊秀,像極了柔弱的書生,只見她揮了揮秀拳,堅定地道,“我們去翠月居!”
小蝶張大了嘴巴,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林月兒秀眉一揚,催促道:“你還不去扮了小廝裝出來。”小蝶捂著嘴巴,點了點頭,在林月兒的逼視下,終於進去換了裝扮。
看著小蝶進去後,林月兒飄然來到院外,仰望上方逐漸升起的籠月,想起之前宣紙上的詩,黛蛾長斂,淡淡低吟:
“欲寄君衣君不還,不寄君衣君又寒,寄與不寄間,妾身千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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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絕色公子哥
楚浩之所以要去翠月居,有兩個原因。
一個原因,是花燈會是在隸屬白虎大街的空幽湖前舉行,代表著翠月居的瑤夢池仙子會在那裡登臺,小皇子他們自然也會去;而第二個原因,則是一幫京城的兄弟,以孫浩然為首的,要在那裡給他踐行。
因為明天,他世子楚浩,便要離京。
“踐行還我自己掏錢,真是一幫損友。”楚浩從東廂回來,換了一身華袍,才帶著小四,罵咧地離開了王府。而他身邊沒有跟著楚末,而是幾個煉皮期一層的王府精英護衛。
而對於這次的踐行在青樓裡舉行,楚浩也頗為沒轍,他雖然放浪,而且還是個紈絝。但思想覺悟還沒有達到這樣的高度,這一切,都自是孫浩然那小子想出來的。
這二十天以來,楚浩都窩在王府了,不曾出去過,孫浩然自然也變得比以前用功了不少,開始讀起了兵書,努力的修煉著。而楚浩對於這個朋友,也自然沒有吝嗇,只不過有些東西拿出來之後不方便解釋,所以虎筋丸僅僅只給了孫浩然兩粒,都是後者不知其效果的情況下,被楚浩灌入了口中。
花燈會說起來,應該算是帝國入秋之後的一種民間的娛樂節日,也可以當做是文人們開始撒歡出入,在各大青樓地點興風作浪的節日。因為這一天,所有京城裡的青樓,都會在讓其花魁在空幽湖進行表演才藝。
這個花燈會的字解,所謂的“花”自是佳人,燈則是指的“明月”。明月照佳人,便是花燈會的來歷。
在這一天,許多達官都會在這一天出來風流賞月,而那些才子更是將每年的這一天作為自己賣弄風騷,博得佳人歸的榮耀之日。翹首以盼,望眼欲穿。
花燈會是在亥時舉行,此刻剛剛到戌時,距離花燈會開始還有兩個時辰,還早了一些。
華燈初上。
京城的街道上,今日熱鬧無比,熙熙攘攘,無數自認學富五車的才子,趾高氣昂橫穿而過,這一副的勝景,在平日倒是並不多見。而這些人中,很可能還夾雜著一些築基期的高手存在。因為今年雲天帝國的花燈會,還是天玄道人座下童子前來傳送令牌的日子。
不過,楚浩並不清楚發放令牌的地方在何處,但這期間,龍蛇混雜,自己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