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我按照她現在的傷勢情況來給她開藥吧!給阮姑娘治病,眼見要耗時久長,要一步一步來,陸將軍萬要有耐心,切不可想著急於求成呵!”
陸尹琮自從在四川合州不停地調理氣息衝擊丹田,心性就已經慢慢地磨練得極為平和穩重了,再加上他素來不喜急躁,天性本就溫和如玉,所以有耐心對於他來講,不是什麼難事。
尹琮重重點頭:“我一定有耐心。”他望了望坐在床上的阮惜芷,心中充滿堅毅和信心。
就在此時,尹琮突然眼前發黑,險些站不穩,喬洛拙立即扶住了他,道:“陸將軍,你是憂心過重,又傳了這些真氣,肯定支撐不住了,現在我們便出去罷!”
陸尹琮知道自己不能急於求成,便點了點頭,又抱起惜芷,三人一起出了那冰屋。
殷正澧、趙潺湲、任昭兒、劉廣敖、喬洛怯、憐玉和甘芳伶都在外面守著,陸尹琮出來,只覺暖融融的,甚是舒服。他見了眾人,道:“這麼晚了,大家快去休息吧!”
殷正澧道:“阮姑娘可好些了?”尹琮微一點頭,道:“喬公子說是好些了。”眾人一聽,見冰屋有效,都暗自鬆了口氣,甚為高興。
尹琮將惜芷抱回了屋子,喬洛拙給惜芷搭過脈後,開始書寫藥方。他寫好後,給張禕笑看,並道:“先生可看看還需要怎麼改動麼?”
張禕笑拿過方子一看,只覺得這藥方搭配甚是譎奇,用的藥材幾乎都是尋常郎中不知如何使用的,張禕笑看了半天,雖然知道里面的藥材是治療外傷和解毒的,可是不禁也甚為擔憂這個前人從不會用的藥方到底會不會起到效果。張禕笑一看,除了能夠認同那方子上的藥材都是頗為溫和的,比較適合阮惜芷這樣的柔弱姑娘以外,其餘的竟是也不敢苟同了。
他不禁暗道:“這方子我可不敢說它好!難道這方子看似拙劣,其實巧妙?”他微微一笑,道:“公子自然有公子的道理,我沒有要改動的!”尹琮當即命人連夜出去採購藥方上的藥材。
翌日白天,尹琮又帶著惜芷和喬洛拙去了熱屋。此時是炎夏,外面天氣本就炎熱,便可想見這個屋子如同煉獄一般。只見房屋外面圍著火堆,有人看著防止走水,他們走進屋裡,只見屋內也是燃著幾簇火堆,把屋子烤得和火爐一般!
尹琮和洛拙都是滿頭大汗,可兩人臉上都沒有頹敗之色。喬洛拙道:“這回只需要讓姑娘躺在床上便可。”過不多時,厓海會兵士把一碗湯藥給送了來,便是那喬洛拙昨晚依照阮惜芷療完內傷的病情開出來的藥,厓海會兵士一夜之間把那些冷僻藥材全部尋到了。
尹琮坐在床邊,把藥一勺一勺地餵給惜芷。惜芷昏迷著,吃藥自是十分困難,可尹琮半點不著急,面色坦然平和,彷彿他不是身處煉獄一般的炎熱地界,而是在清風徐引的竹林裡。喬洛拙沒做什麼已經渾身大汗,心思略感煩躁,而陸尹琮在做著一個如此艱難的工作,而依舊心平氣和,毫不急躁灰心,喬洛拙不禁暗自佩服起他來。
良久,一碗湯藥才全部喝完。尹琮袍衫盡溼,笑道:“我沒覺怎麼,這汗自己就往外出。”洛拙道:“陸將軍真乃高人!在下佩服!”
陸尹琮除下衣袍,赤膊在地上閉目打坐,喬洛拙看出來他是在恢復內力,以便晚上繼續給阮惜芷傳送真氣。
一上午過去,喬洛拙搭了搭惜芷的脈,只覺脈搏不似之前遊絲一般,而是純厚了一些。他看了看惜芷的傷口,發現傷口不再大量出血,知道自己的藥起了作用。
他對尹琮道:“阮姑娘外傷已經緩和,而且沒有因壓制血氣而使得之前治療內傷的功效散失。只是這樣的進步還是頗為緩慢,我感覺要想阮姑娘大好,至少還需要一個多月。”
尹琮眸子放出光芒,道:“才一個多月便能醫好?”喬洛拙奇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