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傷其性命的好法子,於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那先了解一下青袍到此的目的,自然也就有不小的參考價值。
再說另一邊,青袍仙師同樣在悄悄觀察著姚小巖的臉色,見他雖然一臉的不屑之意,但似乎卻並不惱恨自己,不由得心中一喜,難道自己做的事情尚未暴露?那兩個小傢伙,並沒有向少主揭穿自己的陰謀。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修仙界原本就光怪陸離,出現這種情況也未必是不可能地。
腦海中諸般念頭轉過,姚小巖的聲音卻再一次傳入耳朵:“老傢伙,你在那裡發呆什麼?本少主問你的話,你難道沒有聽見麼?”
這番言語,自然是極為無禮,青袍仙師聽到耳中,那是又氣又怒,暗想自己如果也能拜樹人老祖為師,豈能受這豎子侮辱?
可憤歸怒,表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什麼,反而一臉的賠笑之色,至於自己來這裡的緣由,他心中自然也早就打好了腹稿,於是賠笑著道:“屬下來此,是擔心少主的安危,於是特來報信,提醒你要小心。”
“擔心我安危?”姚小巖一呆,隨後臉上就露出了冷笑的表情來:“胡言亂語,莫非還有誰敢對我不利?”
“少主身份尊崇,一般人自然不敢得罪於你,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世上自有那膽大包天之徒……”
然而他話音未落,就被姚小巖給打斷了:“廢話那麼多,本少主沒有那麼多時間聽你在這裡胡言亂語,少給我繞圈子,有什麼話就明說。”
對待青袍仙師,姚小巖自然沒什麼好臉色,開口怒喝,那是一點臉面都不給對方留了。
“少主息怒,事情是這樣的!”
青袍仙師心中怒極,他這輩子還真沒被人如此呼來喝去,然而眼前卻無可奈何,這姚小巖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一般的人自然不敢開罪少主,然而烈火仙師那瘋子卻不好說。”
“烈火仙師?”姚小巖的眉頭微微皺在一起。
“不錯,正是那傢伙。”青袍仙師點了點頭顱,開始煽風點火:“前兩天少主不是因為你的兩位朋友,與烈火仙師發生衝突,對方懷恨在心,揚言要報復少主,屬下擔心少主一時不察,中了他的暗算,所以這才不遠千里,特地趕來報信的。”
“原來如此。”姚小巖聽了,不由得臉色稍霽:“這麼說,倒是本少主錯怪你了,你對我倒是不錯,蠻忠心的。”
“少主謬讚了,能夠為少主效力,屬下萬死不辭。”青袍仙師的演技相當不錯,說著連自己都不信的言語,神情的配合卻是十分到位地。
“嗯,你忠心可嘉,不過卻是太過多慮,我想那烈火仙師,不過也就是對我稍有不滿,隨便發發牢騷而已,憑他又怎麼敢對付於我?何況我在師尊的洞府待著,他如果敢挑事兒,豈不是腦袋有問題,自己活膩了找死。”
“少主聰慧,屬下不及萬一,您說得確實有理。”青袍仙師隨聲附和,隨後卻又話鋒一轉:“對了,容屬下多嘴一句,少主為何會與烈火的老怪物結仇,聽說是為了兩個朋友。”
“什麼朋友?”姚小巖聽到這裡卻是輕笑起來:“本少主身份尊崇,你以為隨便一個人也配跟我做朋友,當時我不過是隨便尋的一個由頭。”
“隨便尋的一個由頭?”青袍仙師一愣:“屬下愚鈍,不懂。”
“很簡單,那天本少主是偶然路過,閒極無聊也就當熱鬧看了,那烈火仙師縱容弟子挑釁,輸了之後居然親自動手,而且不顧身份,苦苦相逼,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一些,我實在是看不過,所以才跳出來打抱不平,因為怕落人口實,說我多管閒事,所以才謊稱那兩人是我朋友,我姚小巖又怎麼會有那麼弱的朋友?”
“原來如此。”
青袍仙師聽了,將信將疑,心中的一塊大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