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一點,不要動麻衣九童子的屍體。”黃河老怪說著率先走過去。
眾人跟上,然而當鏢隊最後幾人走過屍體的時候,慘叫聲響起。
最後面的幾個趟子手紛紛倒地,口吐白沫,瞬間便一命嗚呼。
黃河老怪幾人轉身護住鏢車,見並無異樣,開口問道:“剛才動了棺木的是不是他們幾人?”
“是!”其餘趟子手回答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黃河老怪說著回到鏢隊最前面。
眾人哪裡敢多加逗留,紛紛快步跟上。
“他們是怎麼死的?”塞外金花不解的問道。
玄、白劍少皆是搖搖頭。目光看向黃河老怪,希望得到答案。
“是麻衣九童子的毒。”
“啊?他們不是已經死了麼?四人難道還會下毒?”眾人不解的問道。
“據我推斷,麻衣九童子揚名江湖,靠的就是這種毒。他們在動棺木的時候便是已經中毒,但是這種毒並不作。只有聞到麻衣九童子身上的另一種毒之後,才會毒。”黃河老怪解釋道。
眾人無不驚詫,原來江湖上還有這種詭異的毒藥。
“其實這種毒並不稀奇,就像是同時吃了螃蟹和柿子會中毒一樣。本是兩種不相干的東西,放到一起就產生了意外的效果。麻衣九童子的毒其實並沒有什麼驚奇,只是被他們刻意的渲染後讓人心生恐懼,大家多半是被其詭異的傳聞嚇到,才讓他們的聲名越傳越響……”
聽著黃河老怪的解釋,幾人默默點頭同意。相由心生,要是心中沒有邪祟,邪祟就不會出現在眼前。
“那又是什麼人殺了麻衣九童子?”塞外金花問道。
“是誰殺了不重要,我們不久自然會見到。”
黃河老怪剛剛說完,就見到一個光腳的漢子出現在了視野中。
“應該就是他了!”
聽到黃河老怪說是他殺了麻衣九童子,大家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人。
知道了麻衣九童子的秘密後,大家對麻衣九童子的恐懼感減去大半,看到這人也就不再無端由的覺得害怕恐懼。
那漢子穿著一件破坎肩,下身穿的褲子破到了膝蓋上,都不能算作是褲子。只是肩頭扛著一把巨大的刀。刀光閃閃,泛著寒意。
鏢隊小心的距離漢子不遠處停下,那漢子抬起頭來,露出一張滿是刀疤的臉。
“這位兄臺擋住我們的去路是何用意?”黃河老怪問道。
“明知故問!放下鏢車放你們走!如若不然,殺你們個片甲不留。”刀疤臉說道。
“河西獨行盜好大的口氣!”塞外金花冷笑道。
“塞外金花!你不要以為人多便可以勝我!”刀疤臉掃了一眼塞外金花說道。
黃河老怪一直沉默不語,在他眼裡,河西獨行盜沒有理由這般光明正大的劫鏢!他背後一定有著依仗!否則他也不會這般明目張膽。
“翁——”又是一聲鐘鳴聲,眾人莫名的驚慌。
順著鐘聲瞧去,一個黑衣人扛著一口鐘,從河西獨行盜後面緩緩走來。手上一柄玄鐵齊眉棍敲打著鐘身,不斷作響。
“河西獨行盜也會結伴了?”黃河老怪冷笑道。
“那人是誰?”白衣劍少湊到黃河老怪身旁問道。
大家親眼所見那口大鐘被辣手如來震飛,鐘下一個黑衣漢子……
嗤——
一把短劍從黃河老怪的披風后面悄無聲息的刺出,穩、準、狠。
“啊!”白衣劍少慘叫一聲,一掌打向黃河老怪。
黃河老怪早已閃身躲開,跳到了河西獨行盜一邊。
白衣劍少本來一直提防著黃河老怪,突然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