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修士突然臉色驟變,下意識回頭看去,韓秋將指向他身後的那隻手指一彈,一道銀光自他丹田一衝而過,帶走一蓬血雨!那修士一聲慘叫,臉上痛苦之色混雜了猙獰狠辣,他現在早已反應過來,知道是被韓秋給騙了,將嘴一張,一道晶瑩剔透的血光飛出,韓秋連反應也來不及便被那道血光擊中了胸口!
“砰!”韓秋周身柔白色的寶光一閃,被那道血光打得摔出了範松遁光,直接如斷線的風箏一般,一頭栽到了地上,竟然把大陣都撞的顫了顫!
範松怒斥一聲,三道劍光纏繞著飛出,將那道血光攔住,誰知那道血光竟然是個活物,不用人操控便能靈活異常地規避劍光,範松控劍術雖好,卻偏偏斬殺不著。
其餘三名黑衣修士早已反應過來,各出法寶,飛劍,毒蟲,靈符,詛咒符文,劈頭蓋臉奔範松打來。饒是範松與人鬥法不少,見此也是感覺頭皮發麻,那一堆東西中,有一團惡臭歹毒的血黃色霧氣,極其陰損,範松一把飛劍不小心沾染了點便感覺運轉不靈,哀鳴陣陣,這讓他在鬥法時極為忌憚,一時縮手縮腳施展不開。
韓秋在下邊叫道:“範兄,下來,在上邊小弟騰挪不動,總是捱揍!”
範松一見韓秋無損,頓時哈哈大笑,乾脆衝了下去,他知道韓秋不但全身堅若法寶,而且白龍戰衣外還套著白龍戰甲,連頭盔都是白龍玉骨煉製而成,一般的法寶,飛劍頂多是將他打成滾地葫蘆,雖然狼狽,但卻絕不會傷到他!
那四名修士面帶冷笑,駕著遁光追了下來,丹田被洞穿的修士猙獰道:“落到地上就能保住你們兩人狗命了麼?”他一邊說,一邊向外一指,一道烏光自大陣之中穿出,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範松寒聲說道:“韓兄,他這是在招呼同夥,你我須得速戰速決,否則他們四極藏神殿人多勢眾,一起湧來,還真是麻煩!”
韓秋也發狠道:“正是如此,那就乾脆爽利些,小弟擋住他們飛劍,法寶,你出白龍劍和那隻黃金左手,將他們盡數斬殺在此!”
範松二話不說,左手掐劍訣,右手捏法訣,口中則是念念有詞,看樣子準備多管齊下!韓秋立在範松之前,見一道烏光射來,看也不看,伸手一抄,頓時將一把黑黝黝的梭子抓在了手中,五指用力,一把捏成了粉碎!
那道血光劃空而來,韓秋眼神一眯,知道這東西力道大的嚇人,不敢硬抗,生怕自己被打飛了之後,砸著後邊施法的範松,忙用手一指,一道銀光射出,與那道血光撞了個正著,只聽一聲淒厲的尖嘯之聲,血光化成了一蓬血雨。
那名丹田被洞穿的黑衣修士臉色驟然一白,周身遁光突然黯淡散去,眼中神采不見,一頭從空中栽落下來,竟然死了!
韓秋一呆,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傢伙是和他那道血光是共生同命,難怪被自己破天錐洞穿了丹田也還不死!
此時範松的白龍劍已經施展開來,一條白龍完全化形而出,在空中搖頭擺尾,張牙舞爪,那團血黃色的霧氣被它尾巴一掃,頓時風流雲散,化為烏有,幾把飛劍和法寶砸下,也被那條神異非常的白龍輕輕鬆鬆地撕成了粉碎!
那四名四極藏神殿的修士原本都是元神修士,是被殷長老留在此處準備擒殺韓秋,範松二人的,誰知剛一動手便被韓秋弄死了一個,剩下的三個被那條白龍給逼得狼狽不堪,自保都成了問題,一個個駕著遁光在大陣之中拼命地躲避逃竄,氣得咬牙切齒,偏偏還不敢被那條兇惡的白龍蹭著颳著,都快抓狂了。
豈不知他們三人抓狂,韓秋和範松兩人更是著急,方才人家那訊號傳出去,他倆可是看得清楚,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人家的合體大修士便會來到,若是在這裡繼續糾纏下去,這三個傢伙殺不死,人家就要來殺他們兩人了。
兩撥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