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試圖不傷害孩子們的時候被那個紅袍法師的邪惡魔法擊中的!”
“而這樣一群該永遠在烈火中哀號地混蛋,我竟然對他們無可奈何!我在那個紅袍法師逃進據點之前抓住了她,但是……但是最後退縮的居然是我!米利亞姐姐,在輝煌之主的照耀下。我們怎麼能允許這種人存在?法律難道不應該保護善良的人們,並以我們的手實行麼?卡辛姆老師有太多顧慮,我理解他,他要考慮到深流城的領主和貴族們的想法,但是那些傢伙永遠把紅袍法師交納的稅金和魔法禮品看得比深流城人民地幸福還要重!‘沒有證據’,‘要沉住氣’,我真是聽夠了……幫助我,米利亞姐姐。我自己一個人很孤獨……”
米利亞撫摸著菲歐娜的金色長髮。
“沒事的,別想那麼多……睡吧,菲歐娜……”
安東老師,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我還能以神的名義揮劍麼?還是以自己的名義?那樣我會變成什麼?米利亞閉上眼睛。
如果四十七知道米利亞的煩惱,一定會笑出聲來。就算什麼名義都沒有,他也在揮劍。在卡妮地客廳中幹這種事兒讓南希神情緊張。好像一個護巢的老母雞一樣守在卡妮身邊死死盯著他的動作,不過四十七認為這純粹是杞人憂天,難道我還會失手不成?就算失手,那樣只能怨別人把腦袋湊的太近了。
連卡妮都不由得斜眼看著這個肆無忌憚的鐵皮臉,肩頭仍然好像被烙鐵烤過一樣疼痛非常。她已經看出四十七不是人類,而是一個前所未見的構裝體——連他的主人摩利爾都不放在眼裡的構裝體。
“嗨,把劍放回去,這不禮貌。”摩利爾坐在卡妮對面的真皮沙發上,和聖武士的衝突結束後,她應卡妮地邀請來到女侏儒地房間喝上一杯。酒館裡肯定不會有什麼人了。今夜的戒備必然會加強,這需要更多人手。而其餘地人必然會選擇乖乖睡覺。
“別去拿那斧子!”摩利爾提高了聲調,招呼四十七過來坐到自己旁邊,四十七於是就大大咧咧的坐下,壓的沙發深深陷了進去,讓摩利爾好像都升高了一點兒。卡妮審視著他——不過四十七似乎沒注意到這點,他現在正專心的用手指嘎拉嘎拉的撓著自己的另一隻手的手背,好像那層鋼鐵鎧甲也會因為什麼原因感覺搔癢似的,真是個怪傢伙。
這個卡妮也是……摩利爾環顧著房間內的陳設。擺的不是巨劍就是雙刃戰斧,要麼就是附有魔力釘頭槌,每一件都比卡妮還高,你說她一個法師弄這些幹什麼?
“真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你。聽說你離開紅袍法師會的時候我可是很惋惜了一陣呢!不過這些年你好像沒怎麼改變麼,摩利爾!”因為卡妮的身材,使得她坐在沙發上的樣子有些可笑,尤其是身後還有一個比她幾乎高了一倍的女戰士肅立的時候:“喝點什麼?嗨,我有最好的小妖精之淚!再加點藍蘑粉……”
“不,普通的酒就好。”摩利爾抬起手,拒絕了卡妮的“美意”。
南希此時又充當了女僕的角色,她取來一瓶一看就知道很昂貴地酒。把琥珀色的酒液注滿兩人面前的杯子,然後又退回卡妮身後肅立著。其實按理說兩個紅袍法師談話時很少有紋身武士貼身陪同,不過既然四十七沒有一點兒要到外面守著的意思,卡妮也就沒讓南希退下。
“這麼多年,想不到你都有自己的紋身武士了。剛才我還和她談了談呢……”摩利爾看了南希一眼,女武士永遠保持著一個能立刻進入作戰狀態的準備姿勢,再看看旁邊心不在焉的四十七。單從敬業程度上講實在是判若雲泥:“其實大家都變了很多。不過也許是因為相隔時間太長地緣故吧,我們的記憶都模糊了……所以總是感覺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瞧。你當年就是這樣。總是一副對什麼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置身事外安閒地好像一隻午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