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鑽石,倒還真像是定情信物了,沐劍屏被點了穴放在自己床上,一會兒回去,不知她肯不肯表演個鋼管舞給自己瞧呢?
想到小郡主那如花容顏,高桂吞了口口水,只是,這小郡主年紀小,恐怕是不知道男女之事的,要怎麼才能一親芳澤呢?藉口給她解穴,施展捏捏摸摸神功倒是最佳選擇了!高桂滿臉淫笑著回到皇宮,匆匆來到自己屋裡,閂上了門,點亮蠟燭,揭開帳子,只見沐劍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兩眼睜得大大的,高桂笑道:“餓壞了麼?”
小郡主恨聲道:“當然餓。”
高桂奇道:“你餓了不知道吃麼?我吩咐過你了的。這滿屋子別的東西沒有,吃食可多了。”
小郡主道:“我穴道未解,如何能吃得到!”
高桂一拍腦門,道:“糟糕,我把這茬給忘了。”
高桂急忙端來一盒子零食,走到床邊,忽見小郡主微蹙眉頭,不由汗顏,好歹自己也是大富翁了,怎能給自己未來的好老婆吃得這麼寒磣!高桂一腳將那盒子扔到一邊,推門出去,找來個小太監,安排了飯食。
回到屋中,向小郡主笑道:“木頭瓶子,我給你點了你們雲南菜,看老公我好不好?”
小郡主皺眉道:“什麼老公?你是我老公麼?”
高桂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什麼啊,我可沒說是你老公,我姓郝,名勞貢,辛勞的勞,貢品的貢。”
小郡主奇道:“郝勞貢?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取得真是奇怪了。”
忽然醒覺,俏臉通紅,啐道:“什麼好老公!分明是賺人便宜!”
高桂心花怒放,心道:你連好老公都叫了,再逃不出我手心了!面上卻是一本正經,道:“名字乃是父母所取,自己又做不得主,這可不怪我。”
小郡主半信半疑道:“難道你還真的叫這名字?”
高桂正兒八經地點頭,道:“我這人吧,其實很正經的,心地淳厚,從來不騙人,連個名字都騙人有什麼意思,對吧?”
小郡主忽然道:“不,你騙人,我聽到外面有人叫你時,是叫桂公公的,你不叫‘郝勞貢’!”
高桂苦笑一聲,道:“你也知道我這名字取得不好了,若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叫我這名字自然是好的,可是每個人都這麼叫的話,老公我豈不是要連宮中的老太監,小太監也一併當了老婆不成?所以,我才改了名字的,箇中煩惱,實不足為外人道也,我是看和你投緣,才告訴了給你,你卻總是傷我心,揭我瘡疤,唉……”
說著,高桂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小郡主天真善良,如何鬥得過這壞胚子?心腸一軟,軟語道:“對不住,是我錯了。”
高桂心中樂開了花,口中卻道:“唉,算了,不知者不罪,原是不該怪你的。”
說了一會話,御膳房送來飯菜,高桂先掛上了帳子,接了送菜太監進來,只見每個盤子邊都放有一個餐牌,上面寫了菜名,有醬爆牛肉、糟溜魚片、蒜泥白切肉、鎮江餚肉、清炒蝦仁,還有一碗蘑菇雞腳湯,香氣撲鼻,卻沒有一道是雲南菜,正欲發脾氣,門外又有太監送了菜來。
那小太監賠笑道:“桂公公,廚子叫小人稟告公公,這過橋米線的湯極燙,看來沒一絲熱氣,其實是挺熱的.這宣威火腿是用蜜餞蓮子煮的,煮得急了,或許不很軟,請公公包涵。這是雲南的黑色大頭菜。這一碟是大理洱海的工魚乾,雖然不是鮮魚,仍是十分名貴,用雲南紅花油炒的。壺裡泡的是雲南普洱茶。廚子說,雲南的名菜汽鍋雞要兩個多時辰才煮得好,只好晚上再給桂公公你老人家送來。”
高桂見他們頃刻間便送來這麼一大桌子菜餚,三更半夜的,估計御廚們都是臨時從被窩裡爬起來的,心中甚是滿意,從懷中摸出兩張銀票,看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