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雙方都是一勝一負,雲蕭這邊拿得出手的人只有自己,難道第三場自己就要上?正當雲蕭愁眉不展時,己方的人群突然讓開一道,走來五人,雲蕭頓時笑了,“向大哥,你怎麼才來?”
和向問天一起來的四人是江南四友,向問天道,“梅莊出了點事,但這邊的事情更重要,教主決定先過來,命我去梅莊幫忙。”
江南四友走到雲蕭身前行禮,之後黃鐘公低聲道,“黑木崖來人了,不過已經被我們拿下。之後聽說這邊出事了,我們便猜測公子需要幫手,和向左使一起過來了。”
雲蕭點了點頭,這件事過後,是時候上黑木崖了。
嶽不群已經下臺,紫霞神功雖然連綿不絕,但任我行也是功力深厚,兩人的激鬥讓嶽不群元氣大傷。如果再接下一場,卻是不妙。好在他們這方高手眾多。
沖虛道長走上擂臺,看向雲蕭道,“黃公子,第三局你們由誰來?”
雲蕭看到沖虛道長此刻上場,顯然目標是直指自己,任我行已經敗北,己方有資格當其對手的只有自己。
向問天已經瞭解了形式,開口道,“不如由我上去對付他!”
“不行!”任我行阻止道,“現在一勝一負,這第三場很關鍵,勝了,形式就倒向我們這一邊。你不是沖虛的對手,一旦這場輸了,我們就落入了下風。”
雲蕭道,“那這一場由我出手吧。”
任我行再次阻止,“你還不能上場。沖虛的太極劍難纏的很,即使你贏了這場,也必然真氣大損。方證和嶽不群都能不懼我的吸星**,難保這沖虛也能。你如何能堅持到下一場。那個叫花子故意加上加上兩場,就是這種用意。”
“公子,不如讓老朽試試。”黃鐘公突然開口。
眾人看向黃鐘公,一片驚訝,任我行突然道,“不錯,他可以。”
雲蕭考慮了片刻道,“或許真的可以。黃鐘公,你的瑤琴帶了嗎?”
黃鐘公從背上解下一個包袱,道,“帶了。我也想試試,七絃無形劍如果對上太極劍會如何。”
雲蕭道,“好,這第三局就交給你。”擂臺上的沖虛道長也不著急,靜靜的等待對手。片刻後看到黃鐘公上場,頓時愕然,居然不是雲蕭,難道他們要放棄第三局,透過田忌賽馬,來拿最後兩局嗎?
“居然是他!”場下的方證大師認出黃鐘公,兩人昔年有過一段交情。
黃鐘公道,“江南四友之首,黃鐘公,領教沖虛道長高招。”
沖虛道長看到黃鐘公帶了瑤琴上來,不解道,“閣下難道以這瑤琴做兵器?”
黃鐘公不再多語,右手託著瑤琴,左手撥動琴絃。沖虛道長不明所以,難道琴聲能傷人?然而聽到琴聲後,沖虛道長卻是心頭一震,這種感覺是?
擂臺周圍的人都聽到了琴聲,發覺自身的真氣開始不受控制。任我行破口罵道,“老子最討厭聽琴。”他此刻受了傷,而且又練了吸星**,真氣本就不夠精純,聽到琴聲後開始躁動。
雲蕭上次在梅莊的時候領教過七絃無形劍,但那時候自己一身混元功的真氣也是過了片刻才躁動,如今卻快了不少,是黃鐘公的功力又進步了,還是自己練了吸星**的緣故?
天門道人道,“這琴聲有問題,我的真氣已經開始混亂。”
定逸師太道,“我也是。”
看到眾人有些驚慌失措,方證大師開口解釋道,“不用慌張。這是黃鐘公的七絃無形劍,他以功力催動琴音,而琴音又能與他人的真氣引發共鳴。琴音本身是不會傷人的。”
嶽不群道,“只要擾亂了對手的真氣,就能打斷對手的招式。沖虛道長情況不妙啊。”
“呵呵。”方證大師笑了兩聲道,“這門功夫用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