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師兄也說了,是黃古簫!”
左冷禪又冷笑幾聲,道,“那你可還知道,黃古簫又是何人?”
嶽不群道,“據說此人出身江南,是江南梅莊的主人。他也是任我行的徒弟。”
左冷禪道,“恐怕,他不是任我行的徒弟,而是嶽師弟你的徒弟!”
左冷禪這句話,用真氣傳了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魔教教主是嶽不群的徒弟?這個訊息比五嶽並派還要驚人。
嶽不群道,“笑話,嶽某有何德何能,教出這樣的徒弟?當日在少林寺,眾人皆聽他親口承認,他的師父是任我行。況且,任我行連教主之位都傳給他了,這豈不是最好的證明?”
左冷禪道,“有件事恐怕嶽師弟還不知道吧。”
嶽不群心中再次閃過不妙,雲蕭到底還做了什麼?
左冷禪道,“先前少林寺大難,我嵩山派未能及時施以援手,左某先在此向諸位道歉。左某並非故意閉關不出,實在是當時身受重傷,無奈只能閉死關,連嵩山派掌門之位事先我都已經傳下。”
定閒師太道,“左師兄武功高絕,誰人能傷的了你?還逼的你閉死關?”
左冷禪道,“那人就是華山派弟子,雲蕭!”
場上一片譁然,區區一名華山弟子,居然能將昔日的五嶽盟主打傷?
嶽不群道,“左師兄何以信口雌黃?以左師兄的武功,又豈是小徒能傷的?”
左冷禪道,“左某也不怕諸位笑話,當日就是在這裡,左某被人打傷的,那人極為狂妄,親口承認自己是華山派弟子,雲蕭。
他還說,是為了他師兄令狐沖的事情,來找左某報仇。左某念他是五嶽後輩,那件事情確實是左某誤會了,於是不忍傷他,孰料他居然學了魔頭任我行的吸星**,左某大意之下,被其偷襲,一身功力幾乎盡廢!”
左冷禪沒有說出自己是被雲蕭逼的,才公告江湖澄清令狐沖的事,因為那樣就相當於承認他屈服於雲蕭,必然會名譽掃地。
“吸星**不是任我行的武功嗎?”終於有人道。
“對啊,而且那天在少林寺,有人就指認黃古簫是雲蕭了,難道真有其事?”又有人道。
左冷禪聽到下方的議論,微微得意,看到嶽不群暫時無言反駁,欲要乘勝追擊,又打出一張牌,“聽聞有人見過雲蕭,也見過黃古簫。並且他們長的一模一樣。”
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站了出來,“不錯,餘某曾多次見過雲蕭,也見過黃古簫!不僅餘某,還有餘某的弟子,都可以作證,雲蕭和黃古簫長的一模一樣。”
左冷禪道,“這長的一樣,或許可以是湊巧,但這兩人又都會吸星**,試問,有這可能嗎。由此看來,雲蕭和黃古簫不是兩人,而是同一人。嶽不群,你還有何話要說?”
嶽不群嗆聲道,“唉,魔教之人用心險惡,這黃古簫恐怕是見過我徒兒了,我那徒兒說不定已經是凶多吉少。”說道這裡,嶽不群甚至逼出了幾滴眼淚。
嶽不群繼續道,“他冒充我徒兒,可以讓左師兄放鬆戒備,更方便偷襲。之前他還以我徒兒的名義,救走向問天。試問,我徒兒年紀輕輕,向問天那時也是剛剛逃出來,他又如何認得?再者,任我行是什麼樣的人,大家清楚,他怎麼會將自己的獨門武功傳給一位華山弟子?”
左冷禪怒道,“你狡辯!”
嶽不群道,“嶽某在少林寺的時候,也曾見過那黃古簫一面,甚至在場的很多人都見過。他如果是我徒弟,為何要光明正大的出現?
他能當上魔教教主,智慧必然不低,難道連這點也想不到?再說,一個人的容貌容易改變,武功卻極難改變。他可曾使過我們華山派的武功?”
場上眾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