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布萊默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顯然已亂了分寸的金髮大帥哥,又搖了搖頭,“拜託,難道不是明擺著的嗎?。。。。。。算了,你馬上就會看到的,看看貝羅,看看我們。。。。。。有興趣的不妨留下了看看,當然,就像貝羅說的,也歡迎參與其中喔~!”
笑了笑,布萊默轉身走開,提起武器,聯同德歐蘭和雅思敏,一步步地,向不遠處的葉孤雲包圍而去,從各個方向,將其夾在中央。
殺機畢現。
身旁的兩位夥伴已將弗蘭克帶進了劇院,略作猶豫,列特終究還是沒有隨之入內,他選擇留在門外,倚著門,無比糾結地觀望著場中的情形:“這群混蛋,莫不是要。。。。。。”
場中,貝羅暢快地笑著,當然,他那張臉,委實先天不足,令其笑容,無論多麼暢快多麼淋漓多麼發自內心,都難以和好看聯絡起來。唔。。。。。。也許會在意,也許不在意,反正貝羅還沒能認清這個有點悲催的事實,他只管笑,想笑就笑。現在?他挺開心的,開心當然值得一笑,於是,他笑了——儘管看起來有夠醜惡有夠猙獰的,一邊笑著,他還一邊像是撫摸寶物般撫摸著手中的戰戟。
“唉!一天三次的閃電鋒刃就這樣被消耗殆盡了啊!”貝羅故作痛惜地說著,“不過,沒關係,這是值得的,因為。。。。。。”
“哈哈!看到了嗎?薩菲厄斯先生,你被包圍了啊!”貝羅仰頭大笑,“現在,你總該對狀況有了最清楚的瞭解了吧?呵呵,這是在準備埋葬你啊!”
“是的!是埋葬!而不是打倒,或者教訓。。。。。。”貝羅煞是鄭重地強調著,頓了頓,又蔫壞地笑將起來,“啊~~!我得說,什麼‘打倒’、‘教訓’的,都他x的是最呆板最白痴的想法!——甭瞪眼啦!列特,說的就是你!一頭天真的蠢驢!哼,也不想想,才剛剛和一群不長眼的傻x打了莫名其妙的一架——喬巴團長,你也別不服,糊塗如你,他x的就是那個不長眼的傻x。。。。。。”
嗤笑一聲,又攤了攤手,粗野的,痞痞的,氣得喬巴臉色鐵青。
“看,就是和這種傻x打了一架,一群又一群,深陷其中,焦頭爛額,搞得傷痕累累滿身疲累。我們冤吶!何其無辜!然後,都這般狼狽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半成的狀態,卻告訴我要和你這位不知深淺的頂級強者進行堂堂正正的對決,將你‘打倒’,給予‘教訓’?啊哈,這確定不是笑話?嘖嘖嘖,對於這種想法,我只想說,x的智障!”
“萬幸,雖然我不聰明,但還不至於智障,所以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什麼‘打倒’、‘教訓’的白痴想法。。。。。。”貝羅桀桀笑了兩聲,“我很單純,只想著將你埋葬,用盡各種方法,哪怕是最卑鄙最骯髒的算計!唔,這一定是不光彩的,有失武者的榮譽,真討厭啊。。。。。。但誰叫我實在捨不得這個難得的好機會呢?瞧瞧,混亂的夜晚,烽火處處,困圍重重,我們的薩菲厄斯先生卻獨身一人,守護一方,屹立不退,阻遏戰火——wow~!真偉大——我們能夠看到,他沒有幫手,甚至手無寸鐵。。。。。。哈哈,你們說,這是不是幹掉他的好機會啊?”
“我想睿智的薩菲厄斯先生一定能夠理解我的想法,”貝羅手持戰戟,朝葉孤雲步步逼近,“沒錯,我是武者,但在武者之上,更是軍人,共和國的軍人,懂點政治、曉得點形勢、有立場、會看風向的軍人,更是忠於上官、愛拍馬屁的軍人,像官僚、像政客、難纏的、狡詐的、油滑的、諂媚的、厚顏無恥、直如惡棍、特別糟糕神憎鬼厭的那種!”
“哈!你還真有自知之明!”喬巴忍不住大聲諷刺。
“沒辦法,作為天生的反派,沒點自知之明很容易撲街的!”貝羅不以為恥地全盤領受,然桀驁的他不免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