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自己兒子打得如此的囂張,心安理得,原來有此實力墊底,自然不怕了。
“這海豹不一般,應該是來自深達一百多米的海底。”蕭七月還是從容不迫,好像沒事人似地笑道。
“蕭侍衛有所不知吧?城主被封號為‘飛豹將軍’,就是因為他在五十丈深的海底擊殺過‘四足海豹’。
這皮子就是戰利品。
當時皇室來的人問他要什麼封號,他指著海豹皮,結果就給了飛豹將軍的封號。”郭管家略顯得意地笑道。
蕭七月心裡暗暗吃驚了,這傢伙能在如此深的水裡還能滅殺‘四足海豹’,水下功夫可是狠甩了武軍山幾條街。
要知道,即便是先天級別的武者想要在百米水深之處靜靜的潛上一段時間都難。
就更別說跟四足海豹這樣的兇殘水獸相鬥了。
“將軍,你牽著我的手是不是也想讓本人試試你的海豹皮子到底舒服不舒服?”兩人停在了椅子前面,蕭七月笑問道。
“哈哈哈,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蕭侍衛真乃驚才豔豔,請坐!”羅昭南突然鬆開了笑,手指著左側一張椅子,用大笑掩飾面上的尷尬。
實則,頭上人氣卻是極度震駭。
而且,表現得相當疑惑。
估摸著是懷疑蕭七月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屏弊了身上真實的實力。
“當然當然,侍衛大人年紀輕輕就能被封為六等,真乃我大楚幸事,皇室之福德。”郭總管早看通透了,陪著主子打哈哈,烘托氣氛。
“哼!皇室侍衛考核何等嚴明?
德勤績能樣樣都得佔優,屬下就沒見過十六七歲的六等。
除非那些王公貴胄之後,敢問蕭侍衛出身於那家府祇?”這時,一個大眼睛,身披銅色鎧甲衣的老成男子一看蕭七月心安理得的坐上了椅子,頓時氣得哼道。
“本侍衛天陽蕭氏,不是什麼王公貴胄,祖上連一個七品官都沒擔任過。”知道這傢伙心裡不服氣,認為自己估計是出身於某家顯赫的府祇之後。
料必是開後門才當上這個六等侍衛的,所以,想挑事兒羞辱自己一番。
行武出身的武將多有這種嗜好,他們憑本事升官卻是慢得很,最瞧不起那些大家族子弟一步就登天。
“噢?那蕭侍衛的意思是你憑本事拿下的等級?”大眼睛眉毛一挑,根本就不信。
認為蕭七月不敢自報門弟,怕人瞧不起。
“楚昆,對蕭侍衛講話客氣點。”羅昭南一聽,訓了一句後道,“不好意思蕭侍衛,這位是我的偏將楚昆。
銅甲軍千總,雖說他姓楚,但是,並不是皇族一系。
能擔當這個千總,全憑手中一把‘斬龍刀’殺出來的。
去年單槍匹馬駕著一條船橫掃了紅河海口處一支二百人的海盜營。
上鋒破格提拔為銅軍團千總一職,附帶我的偏將職位。”
“嗯,勇氣可嘉!
不過,有下屬為何不帶?
打擊海盜並不是逞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
要知道,一個千總,你是帶隊者,是頭。
如果你死了,整個隊伍就成了一盤散沙。
要是海盜趁機反撲過來,全軍覆沒,那楚千總可就成了皇室罪人。”蕭七月臉一板,拿腔作調的訓道。
自然是以牙還牙,報復他對自己的挑釁了。
“我逞英雄主義,我想問一下蕭侍衛,你真有資格坐將軍的左邊嗎?那是留給‘上鋒們’坐的位置。請問蕭侍衛,你幾品?莫非官品比將軍還要高上一等?”原來如此。
因為,主人通常坐在堂上右邊的位置,左邊則留給極其尊貴的客人或者虛位以待,堂下同一層次以左為貴,順序依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