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種著幽蘭草的令牌不無關係。
“本侍衛說過的話定必辦到,你要不要這份人情隨你!”蕭七月站起。
“不必,本侯不想欠人情。”張西河立即拒絕了。
“那你錯過了一次機會。”蕭七月走了幾步突然轉身,雙指一併一搖,突然的往下一個劃拉。
風未動氣未流。
而且,面前桌子未動分毫,地板也完好無缺。
蕭七月看都沒看,回頭大步而去。
不過,張西河卻是抽搐了一下嘴唇。
驚愕了足有一分鐘,抬頭一看,蕭七月早就出了侯爺府。
“耍什麼威風,現在的年輕人啊,哪點都好,就這顯擺的臭毛病改不了。
不就剛升了個六等侍衛嗎?還是老爺您開後門搞來的,他居然在老爺您面前顯擺,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老爺,要不給他點苦頭吃吃。
別以為這六等侍衛就坐實了。
老爺您完全可以告訴他,這六等侍衛老爺能給他弄來,也能馬上撤了。”大管家洛浮生一看,頓時氣爆了肺。
“浮生,你不懂。”張西河搖了搖頭。
“奴才是不如老爺你看得全面,但是,奴才我就是看不過眼。在老爺您面前搖指頭就是大不敬!這是在挑釁,一個狗奴才,有何資格挑釁老爺你?”洛管家的憤怒越來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