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長了也是可以唬人的。不過這些都是唬不了江流。
“見過一次,沒有怎麼聽說過。好像是一個什麼逍遙侯爺之類的人物吧。怎麼,你被他坑了心裡不爽想要坑他一回?”江流好像看一個白痴一樣的眼神讓谷大亮分外地憤怒。
谷大亮在心底給自己不停地打氣,要冷靜,他深吸了幾口氣,慢慢地平復下心情緩緩地對江流說道:“金蟬花的事情就是蓑衣候派人過來告訴我的,他還借給我兩百人的親衛隊,可是說這次損失最大的不是我,是蓑衣候。”
“哦,有點意思,這個蓑衣候是什麼來頭。他怎麼對這件事情這麼敢興趣?”江流伸出手摸著光潔的下巴,他已經養成這樣一個習慣了,每當他碰到感興趣的事情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摸著下巴上的鬍鬚,不過他好像忘記了,現在下巴上是光溜溜的一片,他的鬍鬚在雙月庵天魔四變得時候已經燒的乾乾淨淨了。
“江湖上知道蓑衣候來歷的人應該不多,因為他已經低調太久了。久到大家都已經忘記了他的身份了。”谷大亮說道。
“他的身份有什麼奇怪的嗎。侯爺,不都是老朱家的子孫嗎?”江流道。
“他不一樣,他跟其它的王爺不一樣,他是侯爺,蓑衣侯,當今皇帝的親兄弟。”
江流回到驛站的時候太陽就要落山了,月狸站在驛站地門口每隔一會就會忍不住地往外張望,那邊是一片樹林。
“事情很麻煩?”月狸看著江流的一張苦臉忍住住問道。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麻煩,就是覺得有點窩心。我想這次我們碰上的是麟兒他的親叔叔。”江流嘆了口氣,“都說帝王家裡最無情,現在我算是見識到了。”
“你說的我不太明白。”月狸拉住了江流。
“時間緊迫,我們還是先離開驛站再說。我打聽清楚了。往前就是陽首山了,從這裡到陽首山五十里都沒有打尖的地方,我們最好快點趕到白石鎮去。”江流推開了月狸往驛站裡面去了。他徑直進了花疏影的房門,不一會馬匹,車馬就開動起來,趁著夕陽的餘暉,加緊上了官道。往陽首山白石鎮的方向去了。
江流騎在呦呦的背上,落在隊伍的最後面,顯得心事重重。綠竹像個孩子一樣,她騎著不媚留在驛站裡面的小青龍,在車隊的前前後後跑來跑去的,沒有一刻停歇的時候。
“你這是怎麼啦,怎麼一回來就見你愁眉不展的?”一輛馬車落到後面跟江流並排而行,馬車的窗簾拉開來,露出花疏影擔憂的神色。
“這次我們恐怕是遇上大麻煩了,我在武威伯那裡得到的訊息,這次告訴他金蟬花的是蓑衣候。你還記得我們在荒原上遇到的那個逍遙侯爺不,這次圍攻的幕後指使就是他。”江流道。
“就是那個一身白衣,頭戴斗笠的侯爺?”疏影問道。
“不錯,就是那個笑起來一臉人畜無害的蓑衣候,他是當今皇帝的親弟弟。所以現在想要對付麟兒的是他的親叔叔。”江流嘆了口氣,說不出心中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帝王家的事情,像我們這樣的老百姓是不知道了。不過既然我們已經接下了這一趟鏢,就一定要安全的送到目的地。這是我們天下鏢局的招牌,可不能在我的手上砸了。現在你是鏢局的總鏢頭,你可不能自己先倒下了。”花疏影擔心地看著江流,麟兒自然是不在這輛馬車上面的。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羅祥從驛站裡面整理出三輛板車,上面堆滿了馬吃的精料還有從驛站裡面找出來的乾貨,臘肉什麼的東西。臨走的時候月狸發話了,能用的東西全都帶走了。路上下次再遇上補給的地方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呢。連驛站裡面煮飯的大鍋都搬到馬車上來了。
月狸騎著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算上馬車補給現在總共有六輛大車了。月亮逐漸的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