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的無事生非、處處為難,我只不過是把你們做過事的事情曝光出來,你有什麼發火的資格?”
他的意思很明瞭,許你們無中生有的,就不許我說點兒實話嗎。
而且,他還很合時宜的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意思是告訴這些人,上面有攝像頭,剛才的這些對話,同樣被錄了下來。
陳凱立馬垂頭喪氣,一屁股做在椅子上,問:“你到底要怎麼樣?”
秦烽冷笑著說:“我想怎麼樣,還用問嗎?我做的這一切,都是被你們給逼出來,要不是你們找麻煩,老子的新廠房都已經建好了,生產線說不定也已經開始運轉。你們擋了我的財路,而且還處處為難,現在又來質問我想怎樣,我說官老爺,你未免太不把我們這些小民當回事兒了吧。在你的眼裡,我們小的就跟螞蟻似的,你想怎麼踩就怎麼踩,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是嗎?”
陳凱臉上的表情已經豐富到無法形容的地步了,秦烽直接說到他心裡去了,他還真是這麼想的。
在這些自詡不凡的天朝大員們看來,升斗小民自然是被欺負的物件,老子說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你就得死,不死也得死。
他縱橫官場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遇到眼前的難題。
偏偏還是個不能顧及面子的問題,而且當著這麼多同僚的面,要對著一個ru臭味乾的小子低頭,以後還怎麼在工信部裡耀武揚威?
現在的問題是,不低頭就得丟官,想要保住官位,就不能要臉。
思來想去,位子還是比臉重要,反正這裡是距離京城數百公里的華中,把臉丟在這裡,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暗暗握了握拳頭,心裡做出了決定,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誤會而已,何必搞的這麼劍拔弩張呢?你們是本本分分的商人,跟外國人做生意更是揚我國威,為國家創造利潤,我們支援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給你們製造麻煩,諸位你們說呢?”
事關自己的前程,誰敢說一個不字?
就這樣,幾分鐘前還氣勢洶洶的一幫傢伙,現在全變成了點頭哈腰說好話的人,違著良心誇讚秦氏集團為國家經濟做出的巨大貢獻。
梅卉和方芳二女對視一眼,同時喜上眉梢。
再看羅曼,就差一腳把秦大少踹倒,這傢伙實在是太陰險了,實在是對不起你這張小白臉。她準備把這件事公佈於眾,讓公司裡那些整天犯花痴的女員工們清醒一下。
他手裡一張領導們在金碧輝煌消費的照片都沒有,那種場合一般都很注重對客人的保護,怎麼可能隨意讓人拍照。
再說了,秦烽也沒有長前後眼,料到這些領導會對秦氏發難,早早的就安排人手在夜總會里守株待兔。
要是不是陳虎、陳豹兩兄弟一統了平原市的黑…道兒,他秦大少都不知道該向誰去打聽訊息。
到最後,陳虎也只是查出陳凱等人的消費地點。至於消費內容和數額,對不起,道兒上有道兒上的規矩,真的打聽不出來。
但陳凱這些人不知道啊,見面伊始,秦大少就提出了“金碧輝煌”這個名字,到了會議室時候,更是鄭重其事的提了不止一遍。
這麼一來,領導們已經相信他拿到了第一手的資料,加上剛剛錄製好的影片,大家更是深信不疑。
京城某部門的官員藉著視察企業的名義,集體逛夜店,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誰也別想保住位子;再加上他們在秦氏集團的表現,不光要丟官,還得受全國銀民的唾罵。
他們見為首的陳凱肯低頭,紛紛長出一口氣,總算是沒鬧的太僵,仍然有挽回的餘地。
要是讓他們知道秦大少手裡根本沒有“證據”,不知道會不會氣死一兩個。
秦烽笑了,伸手一拍陳凱的肩膀,說:“這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