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不除根才給我惹回那個禍害。滾滾,趕緊滾!”
言總管低頭哈腰即便是滾出去也好在屋中捱罵,甚至捱打。
“站住,準備重禮,我要去趟鎮首府!”
“老爺,您還要給鎮首送禮啊,上次的事您忘了?”
“屁話,上次那是禮太薄,趕緊準備去!”
言總管雖應的痛快,卻憋了憋嘴,暗罵言宗友真當自己是盤菜了,上次沒被鎮首趕出來那是賣那個死鬼言宗義面子,如果明天再去送禮,看鎮首能給他好臉色,更何況鎮首府裡可來了大官,鎮首能有閒功夫見他才怪。看來言宗友這棵歪脖樹長不了,還是趕緊給自己找退路的好。
天悅到夕澤的第三天,便包下了夕澤最大的酒樓,專為宴請三大鹽號的當家人,此舉可謂給足了三位當家人面子,更消除了三位對驗看官文一事的不滿。尤其見到臉上揚笑,卻不失威勢的冷家少主,三位當家人無不讚不絕口。
“天悅初到夕澤,不周之處望三位當家人擔待,來,天悅敬幾位前輩!”天悅舉杯看過三位當家,一口飲盡杯中酒,那份豪氣霸勢,哪個敢小視。
滿桌子海珍未動分毫,酒卻已過三徇,天悅言語間絲毫未提半個鹽字,對於此次設宴的真正用意更是支字未提,天悅越是如此豪氣把酒言歡,三大鹽號的當家人越摸不著邊際,三人私下裡偷偷交換過眼神後,接連從懷中掏出比命還值錢的鹽號官文,讓冷家少主驗看。
“玖叔!“天悅叫道。
陳玖趕緊接過三大當家人遞上的官文,一一驗看,“回少主,三大鹽號官文甚是穩妥。”
天悅滿意的點點頭,朝三位當家抱拳一禮,“三位當家莫怪,天悅初接冷家鹽運,萬事只求穩妥。想必三位心裡也會尋思,冷家酒宴為何不見言家老號的當家人,不瞞三位,只因言家新當家的缺個信字,故而天悅不會犯險,還是依家父之言,與老朋做生意穩妥。”
“是是,少主說的在理,自打宗義兄去後,言家被言宗友打理的一塌糊塗,別的不說,連自家的鹽工都要苛刻打罵,這樣的東家好不了。”
“沈兄說的沒錯,少主來的那天不正撞上言萬山追打鹽農嗎,言宗友何止不會經營鹽號,為人更是霸道蠻橫,宗義兄在世時與鹽農相安無事,只要收足當年的粗鹽,餘下的全由鹽農自己打理,這也是宗義兄生意興旺、得鹽農尊待之處。“
“自家鹽場不善經營也就罷了,偏偏那個言宗友是個不安份,更是個眼紅的主,我們三家設在灘地的鹽場沒少被言宗友的人暗地裡搗亂。言宗友對自家人都心狠手辣的,更別提我們這些生意場上的冤家,真是當面人、背地鬼!”
天悅不語,靜聽著三位當家對言宗友的評斷,看來他的這桌酒席很有收穫。
“讓開,再不讓開爺爺一掌拍飛你們!”
“你大可試試!看看是你先拍飛我們,還是我們先讓你人頭落地!”
“這是月夕,容不得你們雷鳴人放肆!”
“冷家主子在的地方,容不得你個月夕小兒叫囂!”
“爺爺個熊的!看我不拍死你!”
“好了威武,你那兩下子還敢跟冷家鷹衛比劃!別丟了你主子我的臉啊,”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打不過他們啊!”
“你從氣勢上就輸給人家了!”威遠好心的提醒自己的弟弟,“主子讓你來叫門,可是讓你來打仗的?”
“我怎麼沒叫,誰他們不讓路!”威武狡辨道,隨即朝房門緊閉的天字上房大喊道,“喂,屋裡的,趕緊出來迎接我家主子!”
宗澤瑞峰表情很痛苦的撫著額頭,騰出的手拍了拍威遠肩頭,“有這樣的弟弟,打小你就該掐死他!”
威遠無奈笑道,“主子說的極是,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