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女兒數落,冷烈笑了起來,溫柔地將小女兒抱入懷中,輕點秀鼻,“乖孩子哪有要那些東西的……”
聽著自己男人對女兒溫柔的說教,血千葉臉上情不自禁盪漾起甜美笑意,她的夫,她的孩子們,今生有他們足矣。雖離開了月夕,可孃的心依然為女兒留下了一份在月夕,會在女兒身邊永遠護著。
再次親臨“天坑”,冷珏不禁深深吸了口氣,時隔數年,通往天坑的路依然被密草掩蓋,天坑中依然寸草不生,想是當年殺戮太重,血將這片土地浸透,故而這裡留給後世子孫的永遠是片紅豔的土地,永遠在警示、在銘記。
“鬼斧神工,老天之力無可估量啊!”端木霄感慨著,身旁眾人無不點頭贊成。
縱然兒子如何形容“天坑”威勢,近日冷家夫妻親眼看見,心中猶生敬意,敬自然神力,更近那古老已無可查證的傳說。
再次踏上赤烈熱土,曾經的赤烈九王爺端木霄決定,自己畢竟年歲已高,人越是上了年紀,故土越發難捨,既然回來了就再也不走了。當年的九王爺府早已被護國大將軍重新修整,那塊祖皇欽賜的鎏金牌匾早已被摘了下來,用紅布包裹送入了太廟,如今這座嶄新的大宅上掛著逸園兩個字,取飄逸淡雅之意,這正合了端木霄心意。冷家夫妻自然隨同老人家一起入住了逸園,至於翻修一新的皇宮,理所當然得讓正主審閱。
一番審看下來,始終不語的冷珏最後微點了點頭,郝連等眾大臣重重舒了口氣,如今再見未來帝君,已於數年前截然不同,不但個子長高了,身子骨長壯了,最最不同在於那份渾然天成的威嚴霸氣,雖默不作聲卻令眾大臣不敢多言擅動,帝君突來的眼神,何止精亮,那裡的閃動的光澤,不但充滿智慧威嚴,那是王者之氣。
當旭日東昇,一隊皇家精騎奔出皇城,朝朝陽初升的地方駛去,那裡是赤烈皇陵所在。
“叔,皇上是要祭祖嗎?去太廟就好啊!”郝明不解,問著與他並駕齊驅的假郎中。
帝君此行有些突然,隨性之人點了小將軍郝明跟假郎,除此之外就是冷家夫妻跟鷹衛。
假郎中也在心裡合計著,離陵越來越近,那大膽的想法也越來越重,莫不是去看當初神秘現世的地宮,可是,地宮一隱於地下,如何再看。
正當郝明親率的皇家禁軍催馬前行時,前方一隊人馬跟火燒屁股似的朝他們急奔來,郝明一聲令下,禁軍瞬間收住僵繩,將聖駕嚴密守護起來。
“大膽!”郝明嚴聲呵斥,所來人馬正是皇陵守軍。
見得小將軍在此,來人紛紛下馬行禮,急將要事稟報,戌夜五更之時,皇陵東南方突生異動,震得整個皇陵轟轟作響,守軍中有些是經歷過當年地宮現世的,故而對此怪異之聲來源於東南方尤為驚心,速派人過去查實,由於天黑,只憑藉手中火把看不太真亮,只覺對面塵土滾滾甚是嗆人他們不敢亂動,急退到山下,待天大亮時又上去檢視,此一看讓大傢伙驚得好似腳下灌了鉛石動不得分毫,好不番順著大氣,才命人守好山口,速派人回皇城稟報,時隔數年,地宮再現。
聽得守軍稟報,經歷過當年驚心動魄一幕的郝明雙手瞬間變得冰冷,趕緊看向自己的親叔叔。
“果然,果然啊!”話落,假郎中沒給侄子回答,驅馬向後面的聖駕報去。
而聖駕之中,冷珏的手掌中早已紅光隱耀,正跟孃親說著此異象。聖戒靈光不經冷珏召喚是不會沒規矩的自己出來,可此時不但冒了出來,看光澤耀動、暖意融融甚是興奮。
正待冷珏不解之時,假郎中急報,皇陵地宮時隔數年於五更之時又冒了出來,冷家夫妻瞬間瞭然,冷珏也是一驚靈,聖戒靈光定是感應到了地宮的出現,這是在興奮的回應著。
當冷家夫妻帶著兒子一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