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百姓喜歡的,要辦的興興旺旺、紅紅火火,大家說好不好?”
眾人:“好,謝謝管夫人!”
劉芳:“誰是賬房師?”
一個五十來歲的人站出來說道:“我是,老闆有什麼吩咐?”
劉芳:“你給我造個花名冊,註明以下幾點:姓名,年齡,在作坊中幹什麼?是不是匠師或大匠師?工薪多少?有沒有家室?”
賬房師:“是的。”
芙蓉:“你們誰是大匠師?”
賬房師:“老闆這裡沒有大匠師,但有一個負責絲織技能的匠師,還有一個採辦師,老闆不在的時候就是我們三個商量著辦事。”
劉芳:“很好,你們三人繼續這麼幹,賬房師。你手頭還有多少錢?”
賬房師:“賬面上已沒有分文,除了庫房那點東西。其他沒有什麼了。”
劉芳:“先支五千兩給你,該買的買。該進的進,絲織坊一天也不能停。負責絲織技能的匠師是誰,請自報家門。”
一箇中年人站出來,說道:“老闆,是我,我叫魏銀山,本地人,從事絲織三十餘年,家父也是幹這個的。”
劉芳:“目前我們新來乍到。要從事的事太多,可能一時兼顧不到你們,你們有事找不到我們時,你可到府衙,問師爺,就打聽得到了。我和少夫人芙蓉事多,目前這個絲織坊仍由你們三個負責管理,行不?有事你們商量著辦事。知府楊大人我們是老朋友了,如有人膽敢來搗亂。可直接給師爺說就行。”
這件事處理完後,立即去找東山後山的所有者歐陽雲鵬。幾經打聽,找到歐陽家,歐陽家到是一個大院。距江邊很近,屋裡只有一個老母親在屋,耳朵聾的。只曉得說“當家的媳婦上街去了,很快要回來了。”
師爺:“劉大人。他媳婦我認識,與我還有點沾親。我是她遠房表叔,她姓田,叫田蓮群,三十多歲,知書達理的,很能幹,要不攤上這場官司事,這個家本來是很好的。”
果然不久,田蓮群便揹著背篼回來了,裡面有頭豬崽。一看見師爺,便熱情招呼:“表叔什麼時候到的,屋裡沒人,招待不周,請表叔見諒。”
師爺:“蓮群,你家出了這檔子事,表叔也不能袖手不管。”
他指了指劉芳和鬱芙蓉說:“這是管夫人及少夫人,你不是想把東山後山賣出去嗎,管夫人有心拉你一把,買你的東山後山,你們先談談。”
田蓮群:“是大名鼎鼎的重慶管夫人嗎?受小女子一拜。”
劉芳:“妹子請起,虧得你知道本人,既然如此,那我們先把買山的說了再說你屋的事。”
田蓮群:“這後山是上一輩從楊茂林的父親手裡買過來的,我們還未出生,後來覺得雖無啥用,總算老一輩的一筆遺產,就讓他們放在那吧。誰知家門不幸,我夫君出了一檔子事。我夫君從事木材販運,一次在江寧賣出一批木材,心中高興,於是請買主在一個小酒館喝酒,誰知買主回家後,當晚便死了,那人便告到江寧縣,說是我夫君酒中下毒害死了他,告到官府江寧縣,當時將酒店老闆與我夫君抓起來審問,酒店老闆和我夫君誰也不承認殺人,當時江寧知縣要雙方各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們實在也拿不出證據,只能認為自己沒有殺人的理由,官司就這樣拖了下來,人還關在牢裡。”
這時,進來一個女孩,高挑個,丹鳳眼,鼻挺,小口,腮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稚氣中帶著剛毅,眉宇間透著早慧,也背了一頭小豬崽,手裡提了一個印花布包。
田蓮群:“么妹,你不跟媽走,背起豬兒跑到哪了去了?”
么妹:“媽,我沒有跑到那的去,我看見路邊有個書肆,心想,大清頒定律條,懲惡揚善,我要仔細閱讀大清律,用律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