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難喝得他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再也不喝了……」他小聲嘟囔,被歐·亨利大笑著按住腦袋又捏著臉頰做出鬼臉,這次拉格洛夫小姐沒有阻止歐·亨利往他身邊湊,只是小小的尼爾斯挺著胸脯站在凡爾納肩上,要保護他不被歐·亨利給帶壞。
今天的回憶本來是應當談論正事的嚴肅氛圍,卻因為凡爾納增添了些輕鬆快活的笑聲,以至於當二葉亭鳴說起「關於我們共同的目標,不知道幾位有沒有計劃或者想法」時,也能聽到不是那麼正經靠譜,但又跟他準備提出的建議相差不大的思路。
王爾德發誓自己真的是隨便說說的,作為一個人生絕大多數時間被關起來的囚犯,他完全就是開玩笑地舉起手,說出「不如把高層都關起來,不停戰和談就不放他們出來」這種話的。
停止戰爭的辦法他們私底下開小會討論過許多次,反覆考慮過要怎麼靠他們幾個人來中止這場波及了全世界的戰爭。但他們並沒有討論出太多結論,把凡爾納賣給法國政府的操作,也不過是先走一步看一步罷了。
畢竟不是有犧牲的覺悟就能心想事成,哪怕他們是超越者,站在全世介面前依舊是螳臂擋車,渺小到即使犧牲了一切,也得不到多少迴響。
不然你看看法國丟了的蘭波和魏爾倫,少了他們倆對局勢造成什麼本質性影響了嗎,該打的還是在打,第二天的太陽依舊照常升起。
王爾德被關了這麼多年,對自己的謀劃能力很有自知之明,你看他話尾那個愉快的波浪號,就知道他說的時候沒過腦子,純粹就是想說點什麼拋磚引玉,帶出些真的靠譜的計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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