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越過太子讓安樂公主登基,這些故事,太子殿下應該沒有忘記吧?”左安陽如是告訴過自己。原本不解的他頓時多了許多危機感,甚至午夜夢迴都是皇姐稱帝的場景。
不行!她已經得到了那麼多……而自己只剩皇位了!絕對不能給她機會!任何機會都不能給!
如是想著,年幼時那些姐友弟恭的場面也變得虛偽而又難看。柴玄深吸了一口氣:“來人,傳長公主進宮。”
柴秀來得很快。柴玄可以憑藉此舉判斷出衛錦兮在他皇姐心中有多麼重要。呵,他的皇姐居然喜歡上一個女人……他不相信父皇會毫無察覺。可是父皇他對柴秀的寵愛已經超過了一切,所以接受了這個駙馬。
嫉妒,如長勢最旺的藤蔓一般迅速纏繞、包裹著柴玄的心。在見到憔悴的柴秀時,他更是在心中嗤之以鼻——他不是父皇,不會包容這樣一個怪物一般的姐姐。皇室,不需要這樣的汙點!
“皇姐,這些日子苦了你了。”可稷和長公主對他還有利用價值,左安陽說如果通敵的事兒與皇室牽扯太深恐適得其反。而偏偏稷和公主在民間頗有人氣,是衛駙馬比不得的。對這樣的人定罪,如不能證據確鑿,只會引起民憤對前線不利。
“駙馬的親族,你可有怎樣?”柴秀如今已經知曉柴玄在針對自己,他不可能放過衛錦兮。所以她不提衛錦兮,反而問她親族。
“衛氏直系本就沒多少人,本著大事化小、遮人耳目,朕只捉了駙馬,將太嬪送去了冷宮。其他人都是分毫未動的。”柴玄說道,“如今雖然駙馬的確看著可疑,但奉命查辦的人也還沒查出什麼特別重大的證據來。所以還有周旋餘地。朕是不相信駙馬姐夫會做這等事的。”
柴玄以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可偏偏這樣大事化小的行為就成了最大的漏洞。哪有皇帝能夠容忍叛徒的人?柴秀輕嘆了一口氣:“陛下有心了。只是太嬪幼年進宮,怕是並不知情。”
“朕曉得。派了人照看她的,未曾虧待半分。”柴玄點頭。方要說什麼,就見一內侍匆匆進來,附在柴玄耳畔說了什麼將一隻信封呈了上來。柴玄開啟信封,取出信紙掃了一眼當即色變,揮手讓人出去。他看著柴秀滿眼複雜,悲哀道:“皇姐,朕未想到駙馬竟是這樣的人。”
隨後,柴玄將信交給柴秀。柴秀一看,大抵是說衛錦兮怕事情敗露如何偽裝失憶、如何一步一步害死了知曉她身份的玉笛和衛國的事情,裡面還強調說找到了玉笛的姐姐得到了玉笛的手信。如果不是聽衛錦兮說過玉笛姐弟的事情,柴秀有可能就信以為真了。
柴秀搖搖頭,鼻子一酸紅了眼眶:“陛下,這……實在讓人難以相信。駙馬她,不是這樣的人。”
“皇姐你……很喜歡駙馬嗎?哪怕她其實是……”柴玄看著姐姐,做出心痛的樣子。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如果、如果皇姐真的很喜歡她,這件事我就暫時壓下來。皇姐,如今宗室裡朕只信得過你,所以朕現在不能放你走。但是等戰爭結束,你與駙馬姐夫就離開帝京吧。只是在這之前,朕不能放她出來。”
除了答應,柴秀還有其他選擇麼?這看似是已經做出了許諾,可是柴秀卻已經明白柴玄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只是他擔心自己逃走故而軟禁了駙馬。明明是同胞姐弟,柴秀實在不明白柴玄為何對自己有這麼深的恨意,恨不得將自己殺之而後快。
“皇姐……雖然朕不是很明白你和姐夫是怎麼回事……”做戲做全套,柴玄在最末像小時候一般牽起姐姐的手,“可是如果你喜歡,我是願意成全的。”
不待柴秀回答,柴玄又道:就在皇姐來之前,朕收到了梁王的奏摺。他為駙馬求情。”
宮雲揚?柴秀是知曉衛錦兮與宮雲揚的關係不錯的,只是衛宮兩家一向不和,皇帝又忌諱他們親善,柴秀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