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若是他今天一定要搗毀你們天景宗的話,我想你們天景宗不滅也得半滅吧,哈哈。”說完,蕭沫一臉不屑的望著前方四人,仿若他們四個在自己眼中就如螻蟻一般的存在,不足在意。
“你……!哈哈哈哈哈……!”突然,酒糟鼻老頭怒極反笑了起來,“有趣有趣啊!那個叫朱暇的小子狂妄至極,而沒想到連蕭沫你也是如此狂妄無知!放狂話前你們也不自問一下你們是什麼樣的存在!?竟然敢口口聲聲稱要滅我天景宗!哈哈哈,也罷!今天既然你們話已出口,那就別想活著下天景宗了。”
“嗯?”蕭沫神色一驚,模樣似乎像是被被嚇到了,旋即故意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樣笑道:“你們四個的無知確實是把我給嚇到了,是真的嚇到了,真的。”頓了頓,蕭沫忽然神色一正,進而一臉不屑加鄙夷的道:“天景宗?呵呵,那只是蠢貨口中的頂尖勢力罷了,像你們這種不入流的勢力,我根本沒興趣在意,你們不是說要留下我這個口出狂言的無知者嗎?無妨,我勸你們還是把你們當家的叫出來,你們,不行。”說我蕭沫又一臉不屑、狂態盡顯的對著幾人豎起了中指笑道:“用朱暇的話來說就是,你們不配與我為敵。”
“哈哈哈哈哈……!!!”一聽蕭沫說完,四個長袍老者當即就仰天狂笑起來,大笑了一會兒後,其中一個長著兩撇八字鬍的老者笑道:“你的無知與狂妄已經達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留下你們,我們四個足矣,無需長老們以及宗主親自出手,我也不妨告訴你吧,其實宗主早已在暗處看著鬥神臺上的事,而先前所發生的事他自然是知道。”
“呵呵呵,一群老狗罷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朱暇戲謔的聲音在蕭沫背後響起。
聽到此聲,幾人都立刻向蕭沫背後望去,隨後只見已經將自身長髮束在腦後的朱暇神態悠然的扛著劍走向蕭沫身邊。
“朱暇,你小子的腳真的好了?”一見朱暇到來,蕭沫上下打量了一番,進而呼道。
“嗯。”朱暇微笑頷首。
就在這個時候,四個老者中那個酒糟鼻老者突然狠聲道:“朱暇,今天就是你和蕭沫的祭日。”
灑然一笑,朱暇對著四人豎起了中指,模樣極度裝逼的戲聲道:“祭日?我祭你你老母!一群老狗。老子這個人就是這麼實在,最聽不得的就是那些無謂的狠話,祭日,你他媽的有本事來啊。”
懵了,四個老者以及蕭沫和臺下上萬觀眾頓時都懵了,皆被朱暇這一句地地道道的市井流氓話給震懵了。
“媽的,這是什麼人啊!?看樣子倒是又帥又優雅,一副受過高等教育的世家貴族子弟模樣,而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罵起人來是這麼直接這麼狠!果然是個妖孽啊!果然是個煞星啊!以後千萬別和他說話了,免得被罵。”臺下觀眾此刻心中都幾乎是這個想法。
當即,蕭沫索然對著朱暇豎起了大拇指,一切盡在不言中,他臉上的敬佩之意無窮無盡。
“暇哥,以後你就是我哥了!”蕭沫一臉崇拜之色的吐出一句令人摸不著邊際的話。
“呵呵,蕭沫,我記得我們還未分出高下吧?要不然這樣,我們拿這四條老狗來做個比賽,你看怎樣?”朱暇沒有回答蕭沫的話,而是突然像這樣說道。
“哦?”蕭沫恢復正經,進而一臉疑惑地回道:“願聞其詳。”
瞟了一眼前方的四人,朱暇笑道:“比賽很簡單,我們一人出一次手,時間定在三秒,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殺掉一人。”
隨著朱暇的話音落下後,眾人頓然變得瞠目結舌,“太狂妄了!既然……既然將他們四個當成比賽的工具,他眼中根本就沒有他們四個的存在嘛!”
臺下觀眾目綻期待的神色,皆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朱暇。
蕭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