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進去過,所以……我想進去逛逛。”朱暇在這種危險的氣氛下顯得很是自然,展顏開口向霓舞應道。以他的心性,越是被別人吹的神乎其神的地方、越是危險的地方,他就越是想去看看,不為別的,就為自己的好奇心以及那不信邪的心境。
“呃……好吧。真不知道,那個常無道為何要在這裡與你會合,真是一個怪胎。”霓舞翻了一個白眼,回了一句,這時她也只有罵罵無辜的常無道了。其實有朱暇在身邊她也不是很怕,心想遇到噁心的東西大不了就進朱恆界,去你媽的,一切有自己的男人擋在前面啊,怕個毛啊。
從小,霓舞就對那種相貌兇惡醜陋的蛟獸或者殭屍有種莫名的恐懼感,這可能也是她怕進天荒獸森的原因。
然而正在朱暇準備進天荒獸森的時候,突然!他感應到在自己兩人左方有一道強大的神秘氣息正在快速向自己靠近。
“是紫暇大師麼?”遠隔千里,來人便向朱暇靈識傳訊道。
朱暇訝然,他自問自己也無法輕輕鬆鬆的就做到靈識千里傳音,並且還只傳給一個人。不過以聽這道聲音,朱暇便知道了來人是誰,無疑,正是常無道。
“呵呵,常前輩,別來無恙啊。”朱暇爽然用靈識回了一句,然後大袖一揮,拉著霓舞便向左方飛去。
“小舞,看來這次不用進天荒獸森了,常無道那丫的也沒在裡面,等下次再來吧。”飛行中,朱暇溫柔向霓舞說著,待一句話說完的時候,兩人的身形已然出現在了千里之外。
前方,常無道一身古樸的青袍,雙手負在身後懸浮在半空,大顯老態龍鍾之意。
“呵呵,老夫剛在這裡等候不久,沒想到紫暇大師便來了,怪不得先前連打了幾個噴嚏呢。”朱暇和霓舞身形一到常無道面前,常無道便出口開了一句玩笑。
霓舞暗自汗顏,“媽的,貌似先前是我罵了你的吧,活該你丫的打噴嚏。”然後霓舞心中剛一有這個念想,只見前面的常無道便打了一個響徹雲霄的噴嚏,搞的霓舞心底再次狂汗。
“讓常前輩見笑了。”朱暇灑然一笑,說道。
一聽,常無道臉色既然如三歲孩童一樣說變就變,只聽他不滿地說道:“紫暇大師,我都說了,藝術無界,羅修者的年齡只是一個時間概念罷了,你這個前輩之稱,我聽著有些不舒服啊。”
朱暇額角冒汗,此時竟然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朱暇不說話,常無道臉色一正,加重了語氣,顯得有些義憤填膺的道:“叫常兄!”
只是三個字,但卻是多麼的鏗鏘響亮、多麼的給力、多麼的大氣啊。
朱暇頓時狂汗,暗道這常無道還真是他媽的有趣,看著是一副老態龍鍾,卻是如一個十幾歲的小夥計一般。看來……人老到了一定的程度,當體遍世態炎涼的時候,心境也會迴歸道童時啊,不求什麼爾虐我詐、勾心鬥角,只求那份童時最純真的心境。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心境,已經超脫了世俗。
朱暇灑然一笑,“常兄!”
“哈哈哈哈!紫兄!”常無道大笑而起,攀著朱暇的肩膀落到了地面。
少許後,朱暇面色有些疑惑,向常無道問道:“對了常兄,我記得和你一道不止是你一個人吧,那些人呢?”
常無道笑了笑,解釋道:“他們提前一天回去了,而為了等你,只有我一個人留了下來。”說著,常無道頓了頓,遂又向朱暇神秘笑道:“我想紫兄一定很困惑我會在天荒獸森等你吧?”
“那還有勞常兄為我解惑了。”
怡然一笑,一揮大袖將一隻手負在腰後,一隻手摸著花白的鬍鬚,常無道邊向前走去邊說道:“老夫不才,在陣法之道上略懂一些皮毛,而這次悄悄出神宮下來遊玩正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