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人多的是,你道此事門內就只有我想得到?”
“大家不過都是畏懼於其弟朱梅,所以沒有人冒著得罪朱梅的危險去深究罷了。”
說到這,中年人一臉嘲諷的道:“至於她不回去辯解,拿了是我肯定也不會回去的。
你想想她回去之後如果門內信了她,那孫宏東、何江等幾人便是死罪。
孫宏東後面站著的是玄真子,而何海更是人人都知道是我們掌門夫人的同村人,而且是小時候的好友。雖然自嫁個掌門師兄後跟他疏遠了,但是這種疏遠恐怕都是做給人看的。
就這樣幾個人,掌門師兄要為哪個定罪都極為為難,更何況是將幾人一起定位死罪了。而且掌門說不準便連這心思都沒有,所以徐師姐不回去說不準還有生路,回去辯解便是死路一條。”
老者聽到這裡,頓時極為不自然道:“這些都只是你自己胡思亂想罷了!”
中年人道:“我有徐鳳被陷害的證據,也有那幾人臨陣脫逃的證據。還有朱進用門內不傳之秘買命的證據。”
老者道:“既然證據確鑿,那你為何不回報宗門,為徐鳳師妹洗脫冤屈?”
“師兄你說說,如果我將我調查到的回報宗門會是什麼情形?”中年人死死盯著老者道。
老者聽到這。眉毛微微跳動道:“自然是還徐鳳清白,嚴懲那幾個惡徒了。”
中年人冷笑道:“我對師兄掏心置腹。沒想到師兄竟然這般糊弄於我。師兄既然不肯點破,那便由我來點破吧!
我回報回去無非便是兩種情況。一種就是掌門師兄一番為難後,隨意複查一下,將此事不了了之。
這樣一來我的一番回報對徐鳳沒有任何作用,而我自己會因為誣告同門被治罪,而且還因為得罪那幾個人,說不準日後什麼時候便莫名其妙的送了性命。
另外一種情況便是掌門師兄力挺徐鳳,將這幾人殺了。
這樣一來,我和掌門師兄肯定會被人記恨上,如今二代的這些真傳弟子本就多對掌門師兄不滿,玄真子算是跟掌門師兄沒有太大沖突的了,如果被這事惡了關係,那日後掌門師兄管我蜀山派恐怕更難了,甚至跟掌門夫人的關係也要有影響,回家後日子都不好過。
至於我則遲早是要送命,不過我想第二種情況根本不可能出現。
報上去我便是死路一條,我如何敢報?”
老者嘆了一口氣道:“大家都是同門,雖然因為個人感情有了親疏,但是應該不至於因私廢公,為了自己人顛倒了是非黑白,甚至加害同門吧!”
中年人連忙拿出了好多帛書和玉簡遞給老者笑著說道:“這些是一些筆錄,和一些目擊者對當日事情的描述,還有徐鳳一些行事記錄,足夠證明整件事情了。”
老者隨意看了看,然後苦笑道:“師弟啊!師弟!你這是陷我於不義啊!你拿出這些東西便將我往死裡逼啊!”
中年人道:“我哪裡逼師兄了,我只不過是最近因為這件事情壓在心中,壓得苦悶太久,今日不自覺的便抱怨幾句門派,師兄沒來由的就責怪於我,為了證明我並非胡說,門內如今本就這般黑暗,我只好將這些拿出來了。
至於我陷害師兄,那更是無從談起,師兄不去查便得了,或者查瞭如我一般忍下來就可以了,我如何逼你了!”
老者苦笑道:“你知道我的性情,如果不知道便罷了,但是知道同門被陷害,我不申冤的話,我心如何能安?
罷了,罷了,只怨我見不得這般事情!
不過師弟從一開始恐怕就是在算計我了,不過師弟究竟為何費這麼大力氣幫徐鳳鳴不平,為她洗脫冤屈,莫非你們交情很深?”
中年人道:“當年見過幾面,不過連話都沒說上過。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