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確定——他沉重地嘆息著。
不屬於自我的查克拉再一次將她包裹,只是其中的戾氣與陰冷不知為何消去了不少,她禁不住感到疑惑,卻又一次聽見了九尾的聲音,那裡面蘊含的情緒複雜到她一時間難以分辨。
“聽著小丫頭,”尾獸用極輕的音調說著,“你從小到大都像透了你的姐姐,相像得幾乎令我產生錯覺。只有這一次,”他似乎笑了笑,不知在高興還是抑鬱,又或者二者都有,他重複著,好像在說什麼無比重要的事情,“只有這一次——你讓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你的父親。”
不是因為越發精緻漂亮起來的五官,不是因為突然立下的決心,只是一種氣質。好像從這一刻開始,那個稚氣而有些衝動的漩渦鳴人便消失了,代替的是一個平和沉穩、溫柔堅毅、讓人不知為何第一眼看去便想要親近信任的人,冷靜而又睿智。似是被磨去了所有尖銳的稜角,只剩下和婉優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