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美。”
程知謹面無表情,“我父母呢?”
“老人家身體不太好長途跋涉,讓他們先休息會兒,下午我們去領結婚就能見著了。”
“我現在就要見他們。”
蔣錦業輕笑,“儀式是看好時辰的,誤了不吉利,說不定還有禍事發生。”
程知謹盯著他,“我說,我現在就要見到他們!”
蔣錦業嘆口氣,“本來,這件事可以很簡單,是你要弄複雜。”
程知謹心臟像一下被人扼住,“你想說什麼?”
“你通知蕭巖的人去東城機場搶人,可惜,那段影片是我的人前一天錄好傳給的。蕭巖的人撲了個空你當然等不到電話,傅紹白這會兒已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我說話算數,如果你現在想反悔,可以,我說過不會勉強你。但是,後果自負。”蔣錦業抬起手臂,“挽著我進去還是對我轉身,你自己選。”
程知謹臉煞白,“你是什麼時候察覺的?”
“那枚鈕釦。”蔣錦業直接告訴她。
程知謹閉了閉眼,認輸了,挽上他手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