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謹掙動得更厲害,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傅紹白消失?他們要……殺了他?
車庫外引擎聲由遠及近,蔣錦業笑著望程知謹,“彆著急,他馬上就來了。”
傅紹白單槍匹,明知是深淵還是跳進來,身後的閘門被放下關嚴。
沒有那三人預料中的暴躁狼狽,傅紹白比任何時候都平靜。因為比死更可怕的是守護不了心愛的人。程知謹被禁錮在角落,手腳被束,沒有明顯外傷,說不了話一個勁衝他搖頭。
傅紹白握緊手裡的u盤,掃了下四周,庫房只有唯一的一個出口,機油味雖重掩不住汽油的味道隨便一點火星都有可能引發爆炸。
“我來了,男人之間的事沒必要牽扯上女人,讓她走。”
蔣錦業笑,“現在,你還有提條件的資格嗎?”
傅紹白舉起手裡的u盤,“按照你說的,資料清除u盤送來。剩下的是我和紀家父子的恩怨不關程知謹的事,讓她走。”
程知謹瘋狂衝他搖頭,眼淚都急出來。
“真讓她走,你就沒這麼聽話了。”紀澤鵬喘著粗氣開口,轉頭看紀以南,“他把我害成殘廢把你害得人不人鬼不鬼,今天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紀以南指節捏得泛白,抄了一根鐵杵瘋了般朝傅紹白砍打,傅紹白不還手只躲。
“傅紹白你再多浪費點時間,受苦的是程知謹,她這麼掙扎手腕會勒斷。”紀澤鵬提醒他。
傅紹白被掐著命脈,放棄抵抗。紀以南捲土重來,每一聲都打在*上發出駭人沉悶的響聲,傅紹白只拼命護住頭,手臂已經痛得麻木。
程知謹眼淚模糊視線看不清畫面,只能聽見一聲一聲痛響,什麼都做不了。
紀以南打累了,傅紹白受重創,他放鬆警惕停下來喘口氣。就是這喘口氣的功夫,傅紹白迅猛勒住紀以南脖子隨身帶的瑞士軍刀已經刃血。紀以南感覺脖子上傳來細微的疼痛才意識到發生什麼事。
“紀以南,你覺得是我毀了你的人生是嗎?我像你這樣一點失敗就逃避自虐早死了八百回,別說我看不起你,孬種。”
紀澤鵬驚得差點從輪椅上摔下來,“傅紹白,你放開他!”
傅紹白清一口口腔的血,“現在,我有資格談條件了嗎?”
蔣錦業舉起打火機,“這倉庫一見火星是會爆炸的,大不了就同歸於盡。可是傅紹白,你捨得讓你心愛的女人和孩子為我們陪葬嗎?”
傅紹白手臂勒緊扯動傷口鑽心的疼。
紀澤鵬接著刺激他:“你想程知謹也像你媽媽一樣葬身火海嗎?你們的兒子可沒你那麼好運。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爸媽是怎麼出事的嗎?好,我告訴你。我只是虧空了公司兩百萬,兩百萬對你們傅家來說算什麼,你爸爸傅恆就是不肯放過我一定要送我去坐牢。我親眼看見他隨身帶著我虧空的證據去森林別墅,於是我僱了兩個小偷。那一晚剛好停電,那兩個笨蛋東西沒偷成被發現情急之中碰倒了燭臺,火就那樣燒起來。我以為你們一家三口早就葬身火海,哪裡想到,你還會回來!”
傅紹白冷笑看向蔣錦業,“你當然想不到,後面的事你的好夥伴一定沒告訴你。”紀澤鵬也跟著他望蔣錦業,“後面的什麼事?”
“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在玩離間計你看不出來嗎!”蔣錦業開始有點兒慌了。
傅紹白:“紀澤鵬你大概作夢也想不到,你的這位好夥伴就是策劃我回傅家的幕後推手。他不想帶你玩了,因為你們父子太弱。但是你知道他太多秘密,所以他玩了招借刀殺人。”
紀澤鵬臉色大變,“蔣錦業,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蔣錦業想開口辯解,傅紹白搶先,“如果我猜得不錯,我媽媽當時受到驚嚇生產,其中有一個小偷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