崢,道:&ldo;你剛才怎麼那樣看我?&rdo;
秦崢合著眼:&ldo;我怎麼看你了?&rdo;
路放將她攬過來,俯首親了下她的耳畔,於是秦崢便覺得灼熱的氣息燒灼著耳朵臉頰。
路放喘息終於有些急促,啞聲道:&ldo;想要嗎?&rdo;
秦崢兩條長腿悠閒地踢著腿兒:&ldo;你若想要,那便要吧,我倒是無可無不可。&rdo;
路放氣息灼熱,略顯急切地咬著她的耳朵:&ldo;你如今倒是學會拿捏我了。&rdo;
秦崢在心中冷哼一聲,心道:往日我總是被拿捏,如是不能扳回一城,豈不是白活。
路放從她的耳朵吻到她的面頰,最後來到她的唇邊,強行撬開她的雙唇,開始在她唇齒中翻攪吸=吮。因此時他們原本大半身子浸潤在這氤氳溫泉之中,於是隻吻了片刻,兩個人都氣息急促,秦崢面上更是酡紅,猶如染了胭脂一般。
她睜著迷朦的雙眸,眸中有往日極少見的冶艷之色,路放見此,自然難以把持,當下兩個人在這水中翻攪倒海。
待到一切平息下來,秦崢便再無剛才之氣節,渾身骨頭猶如散了一般,癱軟地靠在路放懷中,尋了一個最適合的姿態半側著,手則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揉捏著他濕潤的黑髮來玩。
路放此時氣息尚且不穩,卻是抬手將她的頭髮盤起,怕若是頭髮濕了,冷風一吹,總是對身體不好。
抬頭間,卻見秦崢後肩之處那塊胎記越發殷紅欲滴,映襯著如玉般肌膚,乍看之下真箇如同染血一般。路放若有所思地摩挲著那胎記,卻覺得那胎記比起往日又有不同。那十字中的下半截越髮長了,那十字上的一個橫字也是往外伸展,彷彿活了一般。
路放不由蹙眉,問秦崢道:&ldo;這個胎記,你記得以前是什麼模樣嗎?&rdo;
秦崢聽了,搖頭道:&ldo;不曾注意過。這胎記怎麼了?&rdo;
路放道:&ldo;看著倒像是越發衍伸了。&rdo;
秦崢聞言,想到:&ldo;我爹曾說,有些人胎記是可以越長越大的,或許我這個便是如此?&rdo;
路放卻是陡然皺緊了眉,為何他越來越覺得,這胎記如今像一個鴨子在鳧水?
還是一隻瘦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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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錦自從溫泉一行後,身體不但沒好,反而每況愈下。路放見此,放下諸多政事,召來了圖招財詳談過一次,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只是那日談過後,大家都看得出來皇上臉色不好看。
第二日,圖招財就迎娶了新的娘子,昔日茶樓彈箏女燕清姑娘。
對於此事,訊息一直瞞著路錦,不過路錦後來還是知道了。
秦崢盯著路錦的神色,卻發現路錦好像也沒什麼反應,聽到後只是說:&ldo;如此也好。&rdo;
秦崢又看了路錦一會兒,發現她看起來是失落的,但要說太過悲傷,卻也沒有。
她正疑惑間,卻覺得路錦回頭看了她一眼,笑了下說:&ldo;你是不是該覺得我很傷心?我的前夫帶著女兒娶了別人為妻,我卻纏綿病榻連起身都不能。&rdo;
路錦動了下,秦崢扶著她躺在那裡,於是路錦仰著蒼白的小臉,宣稱道:&ldo;我覺得一切還好。&rdo;
秦崢半響無言,最後她默默地退出了。
她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