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啊哈哈哈~”
山田真耶打算像平時那樣捉弄織斑千冬而倒了大黴呢。對此。大家當然只能在心底裡偷笑一下。
“不要太吵了哦。雖然這樣說,對十幾歲的女孩子來說這也是對牛彈琴吧。算了,給我適可而止啊。”
是說完這些,織斑千冬就帶著山田真耶往裡面的桌子走去。
就這樣那樣地,晚餐時候過去了。
“話說,為什麼所有人都跟了過來啊?”
在回宿舍自己房間的途中,楊曦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成群結隊地跟過來的大家詢問道。
“這,這個嘛…並不是在擔心你喲!”
這樣回答的是鈴。
“啊——那個,你瞧。只是想偶爾也到一夏的房間裡說說話吧。”
接著是夏洛特這樣說道。
“唔。嗯!就是啊一夏。這樣所有人在一起交流也是很重要的哦。”
箒嗯嗯地點頭,在吃晚飯的時候不是已經充分交流過了嗎。唉,雖然楊曦並不是討厭這種情況。
“那個,一夏同學?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幫我換一下繃帶。”
“哦,好的,沒問題。”
這樣一回答,塞西莉亞的表情一下子亮了起來。話說。值得那麼高興嗎?
“喂,一夏。你太嬌慣這傢伙了。治療傷口這樣的程度都不能一個人完成還算什麼代表候補生啊!”
拉芙拉有些不爽了,尖銳地吐起槽來。
“在這個國家似乎是把唾液塗在傷口上來治的。剛好。來試試把。”
“不,拉芙拉,這種情況下…不適用的吧?!”
“是那樣嗎?順便一提,我的唾液裡面含有微量的醫用奈米機器哦。”
“誒,是那樣嗎?”
好像很厲害呢,但是似乎不可以深入探究呢。
拉芙拉是在德意志的軍事研究所出生的試管嬰兒,生產只是為了戰鬥的存在這樣的行為——到底該怎麼說呢。
雖然出於正義感來否定是很簡單的,但這樣就會變成否定拉芙拉的存在本身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