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新堂惠離開別墅後,望著她嬌弱的背影,塞巴斯丁開始了每天必做的修煉。
“辦不到的。”
“咦?”
塞巴斯丁回頭問道:“你是說什麼事呢?”
撫子拖著腮幫子,雖然感覺有些傷人,她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你正在想的事情我說你辦不到的!你絕對無法打到那傢伙即使你累計多少嚴格的練習也一樣!就算你越來越強,也絕對無法贏死神。即使如此,你還是想要和死神戰鬥嗎?”
“是的!”他毫不猶豫地這樣回答:“不管我自己會有什麼後果,找還是會繼續作戰。”
“為什麼?”
撫子好奇的看著他,“我實在不太清楚你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呢?況且,死神,我的主人會把他打敗的。”
“呵呵,就算沒有死神,我也要努力鍛鍊自己,用自己的雙手去保護大小姐。”說到這裡,塞巴斯丁神情落寞的低下了頭,“撫子小姐,我不想再當膽小鬼了!”
“塞巴斯丁先生,我覺得你不是膽小鬼喔!”
“我是膽小鬼!夫人”塞巴斯丁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當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對後,沉默了一會兒,直到完全冷靜下來——“我是為了保護惠小姐的母親才在那裡的但是,我最後只是一個因為害怕死神而逃出來的膽小鬼而已。”
“就如同我所說的一樣。二十年前我以摔角選手的身分,和其它武道家以及靈能者一起在夫人二十歲生日那天集合。”
他一邊壓抑感情,一邊說出過去的回憶:“我說我一定能消滅那種莫名其妙的怪物,一切包在我身上其實沒有人請我,是我自己不請自來的真是個笨蛋!我用職業摔角的技能正面向那傢伙挑戰,卻被打回來、被打垮,恐懼從頭部從頭部被灌人手腳被折斷好幾次的恐懼後,我因為痛苦而昏倒。然後,死神就在大家面前問我;‘汝是保護這個女孩的人嗎?如果是保護她的人,我就要殺汝,如果不是保護她的人,我就讓汝逃走。’”
塞巴斯丁開始大大地顫抖。
“我那個時候我”
他一邊打寒顫一邊以宛如看到令人無法置信東西似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手掌。
“夠了!塞巴斯丁先生,夠了!”
撫子大聲的想要打斷他,但是
“我說了‘救救我!’我忘了摔跤手的自豪、忘了男人的自尊心、悽慘地懇求他!哭苦哀求那個卑鄙的死神說‘請不要殺我!’”
感情和記憶的洪流一旦流出就無法停上了。塞巴斯丁只能一面激烈喘息,一面繼續吐露出自己的心情:“夫人笑著原諒了那樣的我。她說了‘沒關係喔!’明明只是個二十歲的女孩而已和夫人同年的先生也勇敢戰鬥著,我卻”
不知何時,大顆的眼淚沿著塞巴斯丁的臉頰流下
持續不斷地流下。
“先生只是個很普通的青年他是一位沉著的家,為了保護夫人而揮動刀子,其他人也都不怕死,自豪地壯烈成仁,而自不量力地認為在摔角場上比任何人都強的我卻把身體縮小,在角落顫抖著”
“嗚喔”地洩漏出格外大聲的嗚咽聲。
“我我從那時候開始,一直、一直無法原諒自己!”
撫子悄悄地把手放在塞巴斯丁那充滿深深怒氣和屈辱的寬闊背部,安撫著他。
“我很後悔然而不管之後比了幾次,不管比了多少次都無法打贏那傢伙我很後悔無法砍那個傲慢的死神一刀。”
他放聲大哭,只是一直放聲大哭。
“應該已經持續緞煉又鍛辣的這個身體、應該已經持續戰鬥又戰鬥的這顆心不管如何都無法勝利我連保護一個女孩子都做不到。”
塞巴斯丁用拳頭敲打若地面:“我無法保護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