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插滿了紅色的標槍。
吉賽爾吃痛,發狂般的到處破壞著。
“吉賽爾!怎麼了!?可惡,只有暫時撤退了。”
就在這時,密室一陣顫抖,漸漸的,密室的前方露出一個大洞,原來是發狂中的吉賽爾無意間破壞了密室所在的牆壁,現在眼鏡男完全的暴露在一護三人的視線當中,“在那裡!那傢伙就在那裡操縱著人偶!”
眼鏡男此時已經完全失了陣腳,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滿身是紅色標槍的痛苦的吉賽爾。
“為什麼,為什麼!”
“宇柿,辛苦了。”狩矢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眼鏡男的影像當中。
“什麼?”
“永別了!”說完,就將手伸了過去,將眼睛人偶捏碎了。
“怎麼會這樣,狩矢先生,請等等!”眼鏡男驚慌加無助的叫喊著。
“吉賽爾失去控制了!狩矢,我不會原諒你的!我的戰鬥是完美的!可你卻……”就在眼鏡男不甘的叫喊的時候,吉賽爾走了過來,將大手伸向了眼鏡男。
“等等!住手!吉賽爾!是我……”可是還沒說完,就被吉賽爾一把抓住。
“啊――!”隨著一聲悽慘的叫聲,接著是一陣藍色的靈壓爆出。淹沒吉賽爾的同時,也將戀次淹沒了。
“戀次!”
躬親對一護說道:“你先走!我去就阿散井。”
“什麼?!”
躬親平靜的看著他,“這是我欠他的情。”
黑崎一護看著躬親平靜的眼中透出的堅定不移,愣了一下,而躬親則乘著著一愣神,將一護推開。向戀次跑去。
“喂!”黑崎一護想追過去,可是前進的道路已經坍塌,於是他只能不甘的大叫著。
“戀次!戀次!躬親!躬親!”
等震動停止,一護跑到廢墟當中尋找被淹沒的戀次和跑進去的躬親,可是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
“可惡!”
就在一戶懊悔的時候,身後的牆壁徹底脫落,一個空曠明亮的大洞出現在一護的眼前。
“活著的就剩你一個了嗎?”
黑崎一護順著聲音看去,正是狩矢一行人。
“混蛋!”一護嘴裡罵著,身體緩緩的向狩矢等人走去,“你們要埋葬多少巴溫特才滿意?!”
站在正中間的狩矢對一護說道:“本來人數就少。珍貴的一族。”
“你說什麼?”一護顯然不知道狩矢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
“哼哼哼……”狩矢一聲輕笑,抬腳緩緩的走下了樓梯,一護看著越來越近的狩矢眼神也愈加的警惕。
“原本想把你和吉賽爾一起活埋的。”
狩矢平靜的說出這句話,把一護弄的一愣,“什麼?”
“也好,看來我需要的東西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送到。”
黑崎一護完全不知道狩矢講的是什麼,這時突然想起之前眼鏡男的話,才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故意讓他暴露自己的位置!”
“不一定吧,由於那個年輕氣盛的死神的攻擊。地基動搖了,不管怎麼說,牆壁是自然崩潰的。”
狩矢在說出這段話時沒有一點為自己手下的死去而惋惜的表情。
“什麼珍貴的一族!為了拖住我們而不惜犧牲自己同伴的性命麼!”以一護的性格,自然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哪怕對方是敵人。
“我原本沒有那個意思的。”雖說是遺憾的話,可是狩矢說出來後並沒有哪怕一丁點的遺憾的感覺,“只是計劃提前了!”
後面一句話完全暴露了狩矢的冷血與殺伐果斷的個性,“必須為離開現世做準備了。”
“離開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