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煩人呢?
我說沒意思,捏著玩,她說你別捏,來事兒的時候胸漲的難受。
你沒意思,我陪你說話吧。我說行。我就問她,你咋白天從來不出來呢,就晚上出來呢?
她說,我喜歡不行啊?我說行,就是有點嚇人,你那天不邁那木板子,我上網查了,說鬼過不去門檻,你是不是鬼?
她說,你猜啊?我說,你是,你是色鬼。她說,你SB啊,在我家那只有新娘子才過紅門檻,過了紅門檻就是要出嫁了。
我說那天我送你,你非要在小白橋下車,然後一轉眼的功夫你就沒影了,你去哪了?往你家去的那條馬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她說我往小白橋裡面走了。我說你去那兒幹啥?她說,溜達,你咋管那麼多呢?我說,大半夜的你去火葬場溜達,你真行。
我一邊說,一邊就把手伸她底下了,想看看她大姨媽是不是真的沒走。她就一下把被蹬開了,說你再摸我,我現在就走。我說我不摸了,不摸了。
我又把被蓋上問她,你咋知道我住這兒的?她說,SB你不知道啥叫人肉麼?
我說我知道。我就有點困了,我就跟她說,我困了,想睡覺。她說你睡唄,誰不讓你睡了?我說你不睡啊?她說我晚上不睡覺,你不知道啊?我說那你幹啥啊?她說你睡吧,等你睡著了我玩會電腦。
我說行,別偷摸的看我裡面的片兒,在那自己扣起來,弄我一凳子水。
她說你少在這不睡覺噁心我,你睡不睡?不睡就起來陪我玩連連看。
我說你自己玩吧,SB。說完我就閉眼睛了睡覺了,我也沒注意,小夜好像就趴在我身旁看著我。
等我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小夜已經不在了,但是電腦還開著,我就以為她上廁所了,我就招呼了幾聲,也沒聽見她答應我。
我就挺納悶,她人哪去了,我就開啟晃晃滑鼠,螢幕就恢復了,我一看小夜在電腦上給我寫了點東西。
“我回家了,你家裡有股血腥味兒,可難聞了。我給你加回咱倆認識的那群了,你手機的電池我也安上了,以後不許關機。晚上給我打電話。PS:你電腦裡的片兒一點都不好看,你淨看那些變態的,噁心。”
我一看她給我留下的這話不禁笑了,尋思她還說自己不是色女呢,自己偷摸看我電腦裡的片兒,真行。
我拿起手機,就給她打電話,想問她,到沒到家,可是她手機關機,我就尋思她這人真怪。我又想起她昨晚跟我說的新娘子過紅門檻的事兒,就覺得挺有意思的,想上網查查這是哪裡的習俗,看看她老家是哪的。
沒想到上網一查,給我都嚇SB了,新娘子過紅門檻,那上面說只有陰婚的新娘子才過紅門檻。
我這時候又想起來,她說我住這兒是她人肉出來的,我在網上從來沒留過自己的住址資訊啊,她咋人肉的?
是不是昨天那老頭兒沒整明白,讓她又找到我了?還有昨晚那符是不是起啥作用了,要不她昨晚為啥一直不讓我摸她,是不是她的身體已經起啥變化了?
想到這兒我就渾身發冷,我就趕緊穿上衣服,準備去找昨天那老頭。出了門我就趕緊打車,直接奔大廟去了。
到了大廟我下了車就直奔昨天去的那家,到了屋裡一看沒看見那老頭,就看見一箇中年人在那坐著,旁邊還坐著個孩子,他問我,算卦還是看風水?
我說我啥也不算,昨天那老頭兒呢?他被我問的一愣,問我啥老頭兒?
我說就一個跟我差不多高,白頭髮的老頭。這人一聽就說,你找錯屋了吧,我們這哪有你說的那什麼老頭?這屋就我自己。
我說不可能,我昨天下午來的,那老頭用蒲扇葉子給我一頓打,最後還給我一張符。